方才他拿出六个金子,与江山凑了十二个金子,现在自己赢了十二个金子,可其中六个金子是他自己的,自己却又出了十一个金子,算来算去,他竟亏了好几个金子。
“又上了这贼子的当!”张胖子的男仆笑不下去了,哭着个脸。
而江山则笑嘻嘻的走到另外一个角落了,心里惬意的调侃:“分分钟这么多金子入账,看来要赎身似乎并不太难。等我攒够了钱,我也去当个公子,邀请如红梅那般美丽的姑娘饮酒赏月。”
廖公子醉醺醺的被江山扶着,打道回府。
廖统领府占地数十亩,胸围气派,门前的两只大貔貅面目狰狞,又给廖统领府增加了几分肃穆森然。
招呼几个女仆伺候廖公子去休息,江山今日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他住的地方是廖府东北的一处角落,与它处的金碧辉煌显得寒酸的多,一个灰旧的小楼,男仆们两人一间卧房,和江山住在一起的叫廖小天,见到江山回来,愁眉苦脸的道:“江大哥,你总算回来了,咦,你怎么带了酒气?”
“没什么,照顾廖公子的时候,他觉得我辛苦随便赏了口酒。”江山看着一身邋遢的廖小天,说;“莫非你今日又偷偷的摸去鬼混了?”
廖小天愣了一下,苦恼的说道;“把仅有的一点金子都输光了,这下都没钱寄回乡下给母亲了。”
江山笑了笑,摸出刚赢来的金子递给他;“拿去寄给你母亲吧。”
廖小天一下子愣住了;“江大哥,你......你也没有闲钱,我怎么好要你的钱?再说你的月钱都没发,你哪来这么多钱呢?”
江山与廖小天相处了几个月,江山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身体十分虚弱,还亏得他前后照料着,这一份恩情江山一直记在铭记于心。
拍了拍空空的口袋,江山硬将金子塞到他手里;“你拿着就是,我这还有呢?”
见江山说他还有,廖小天也不矫情,高兴的抓着金子道;“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赌了,明日我就托人把金子寄给我乡下母亲。”
廖小天又接着说道;“今日听外府的主事说,过几日少爷要去大学读书,依着夫人的意思,是要从府中选拔出一个书童来,年纪最好与少爷相仿,能识文断字更好。”
“怎么你们这也有大学,读大学还要找书童陪着?”江山惊讶的问道。
“这是自然,我要是能成为书童就好了,可是我豆大的字不认识一个,也只能想想摆了。”廖小天憧憬又失望的说。
江山不屑道;“书童有什么好的,书童还不是下人?”
“这可不同,书童能进内府陪少爷读书,而且不必做杂活,就是月钱也是普通男仆的三倍以上。”
“有这等好事?”江山一下子坐了起来,顿时睡意全无;“这样看来书童比我们有前途多了。”
廖小天道;“我劝江大哥还是不要打这个心思,府里头已经有传言了,内府、外府的主事都盯着这个肥差呢,他们在乡下都有亲戚,正好举荐自己的亲戚来,我们这种人哪里会有门路?”
江山道;“这也说不定的,事在人为,轻轻松松拿三倍的月钱,还能进内府......想想都让人兴奋的紧。”
廖小天惊讶道;“江大哥,你莫不是为了进内府是看上了夫人身边的丫鬟了吧?”
江山也故作惊讶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厉害,真是厉害。”
说到女人,廖小天顿时精神奕奕起来;“要说我呢,这府上,所有的女人要属廖小姐最为美貌,我还经常在梦里见到她,人长的那么水灵,心地又好,这么一说我都想去当书童,进内府了,隔三差五的就能见到小姐。”
被廖小天这么一说,脑海里浮现出,廖小华来踏着轻盈的步伐,正朝着他走来,象牙月静静镶嵌在钻蓝的天幕,幽蓝的月色慢慢映照在她的脸上,散发出神秘的味道。她的发丝,她的脸庞,渐渐融入在这月色中。她的眼神眺望着远方,是否对她来说,远方不再是黑暗而是光明。挺翘的鼻尖还沾染着月色的俏皮,像是一盏萤火铺翅在了她的鼻尖。饱满的双唇迎着月光微微上扬,透出一丝性感。搜索晚风习来,吹得她的双眼迷离,微微颦蹙,可爱万分。倾泻下的一头瀑布也随风舞动,像夜的海浪,波动着江山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