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丫头吁了口气,随即感觉到自己被江山戏弄,愠怒的瞪了江山一眼:“你好大的口气,我的话也敢
不听,我去告诉夫人。”
“喂喂……”江山拉住她:“你不会这样小气吧,只是玩笑而已。”
其实江山倒是不怕她告诉夫人,只不过刚刚认了夫人当义母,完美形象可不能毁于一旦。
“谁和你开玩笑?”丫头脱口而出,又发现自己的手竟被江山拉住。触电似的要甩开,可是挣不脱,她突然眼眶一红,
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你欺负我,你欺负我,我要告诉夫人……”
“还真是个小孩子心性,动不动就哭,动不动就告状。”
江山放开她,道;“好了,好了,我随你去搬就是。”
丫头咬着唇,瞪着他:“你不是好人。”
江山耸耸肩:“你看,你一进来就大呼小叫,指指点点。到底谁不是好人?我们做小厮的也有自尊的好不好。”
“自尊?这句话倒是从来没有听哪个小厮说过。”丫头心里想着,其实她这种小女孩心性的人也坏不到哪里去,只不过
夫人疼爱、下头的人又敬重,总是养成了一些骄横。此时心肠也软了下来,语气柔和的道:“那么能请你去为夫人搬盆栽好
吗?”
江山托着下巴很认真的思考了片刻,道:“好吧,那么本……小厮就勉为其难吧。”
丫头破涕为笑:“你这人真有意思。”
江山正准备跟个丫头走,一个没头没脑的人口里发出呜哇的叫声,疯疯癫癫的冲进来。
“秋梅你也在?江山,哈哈......快陪我去翠云苑。”说完,便拉着江山跑了。
秋梅这会儿心头小鹿乱撞,心道;“原来他就是干少爷啊,难怪他会说他不干下人的活了,可是刚才......刚才
他......真是羞死人了,对了,我还是找别人帮我吧。”
江山跟谁着廖小伦走进一个房间,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地柱子,四周地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地兰花在
白石之间妖艳地绽放,青色地纱帘随风而漾,江山站在这豪华的房间里,脑海中一直浮现二个字:奢华。
隔着纱帘,隐约的看见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为江山解围的红梅。
红梅轻抚着古筝,缓缓的说道;“想不到廖公子这么快就到了,我寻思着还需要片刻呢。”
“既是红梅姑娘相邀,本公子岂敢怠慢。”廖小伦得意的说道。
红梅笑嘻嘻道;“廖公子真会说笑,不知把你的书童带来了吗,我有事想请教。”
廖小伦道;“带来了,不......他现在算是我的结巴大哥了,我父母亲已经把他忍作干儿子。”
“江山见过红梅姑娘。”江山急忙说道。
红梅又笑嘻嘻道;“如今我可要改口叫江公子了,不知这样叫江公子可好?”
江山故作很绅士的说道;“随红梅姑娘高兴即好,叫唤不过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又何必介怀于这个呢?”
红梅道;“果然是个才子,胸怀坦荡到如此地步,小女子实在佩服。小女子已经把你的《月下独酌》编成歌曲,江公子
不会介意吧?”
江山道;“这个自然不会。”
心中却在想,这是李白的《月下独酌》,干我何事,你要把它怎么弄关我屁事呢。
红梅道;“江公子果然是个大度之人,那小女子献丑把这曲子弹与你听可好?”
‘你要弹,你就弹,磨磨叽叽的作什么,手反正长在你自己身上上。’心里骂娘的江山也只能忍着,打哈哈道;“愿意
一听红梅姑娘的佳作。”
那清脆撩人的一抹,行云流水那悠扬自由的一刮,狂风骤雨那惊骇滂沱的一摇……尽是心灵的声音。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廖小伦跟江山两个人意犹未尽,痴痴呆呆的样子,惹的红梅‘噗哧’扬嘴一笑;“二位是否有意犹未尽之感呢?”
‘了不得啊,了不得,这高超的音律造诣要是在我那个时代,那里还有那么多花哨的明星呢,古人云,绕梁三日不过如
此!’江山回过神来,说道;“的确让人意犹未尽感十足。”
红梅道;“听廖公子所言,江公子的这首《月下独酌》还有下文,于是小女子也耐不住内心的好奇与喜悦,今日相邀过
来,望江公子不吝诗句,好让红梅能够谱出更好的音律。”
“自然要得,自然要得。”嘴巴虽然这样说,可江山心道;‘你二大爷的,叫老子过来无非就是为了这个,我还以为你
早就被我那首《月下独酌》深深打动,要以身相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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