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在街头上飞奔着,他快速走上一栋五层高的高楼,这里,另外一个男人,手持一杆土枪,早已等候他多时!
“都准备好了吗?”气喘吁吁的铁柱问道。
“嗯!”老刁默然的点了点头。
说完这句话,老刁跑下了楼顶,快速消失在了暗夜中。
“铛!”“铛!”“铛!”
晚上九时许,距离水货大舞厅莫约三百来米的街道上,一行四人,嘴中叼着凤凰牌香烟,满脸桀骜不驯,一抖一抖的向着水货大舞厅走去。
“嘭!!”
暗夜中,黑洞洞的金属枪管,喷射凶戾的火焰,子弹尖锐的呼啸声,宛若鬼哭狼嚎一般,向着街道上的四人快速飞驰而去。
“嘭!”
猩红色的血光在飞溅,小艾夹烟的手,瞬间被子弹恐怖的冲击力给整个撕裂。
血与肉,在飙飞,溅了身旁几人一脸。
“敌袭,敌袭!!”瞬间,小飞的嘶吼声,响彻整方昏黄的街道。
“滴呜滴呜滴呜!”
在枪声响起,不到短短的一分钟之内,街道上,三辆警车呼啸而过,将小艾,小飞,与他身后的两个兄弟,全都带上了警车。
十几个民警,快速的侦查周围的情况,最后,在一栋楼之上,找到了一把打完了子弹的土枪,上面,没有指纹,楼顶,也没有脚印,什么都没有。
晚上,9时15分,水货大舞厅内,在拥挤的人群中,穿着校服的铁柱,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正在抽烟的小五。
“妈·的,你这个舞厅真不错,以后我得天天来!”铁柱哈哈大笑,点了两根大前门,递给了小五一根。
“给钱不!”小五道。
“不给!”当下,拉着小五,铁柱与小五再次在包间开始拼酒,最后,喝的迷迷糊糊的两人,不知何时躺倒在了沙发上开始呼呼大睡。
晚上十一点钟,两个穿着黑衣的男子,冲进了位于城南的杠杠硬大饭店。
“不好了,小艾与小飞哥被砍死了,已经沉尸湘河了,是城南的小五干的,怎么办?怎么办?”两个混子直奔二楼台球厅,望着大厅中打台球的三十多号混子嘶吼道。
“怎么办?怎么办?”台球厅里,所有人都慌了。
“为小艾与小飞哥报仇!”不知是谁嘶吼了一声,瞬间四五十号混子都在那里嚷嚷上了。
“不能让城东的混子把我们城南的混子看扁了!”台球厅里,四五十号混子已经被雄性荷尔蒙激发的红了眼,最后,不知谁抽出了一把砍刀,紧接着,四五十号混子,全都抽出了砍刀,一伙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向着城东杀去。
1987年9月1号,晚上莫约十二点钟,一场自县城第二代四霸下台以后,最大规模的持械斗殴,在城东水货大舞厅的街头上演。
“杀!”“吼!”
各种喊杀声,凄厉的嘶吼声,血,在飞,月光如雪,雪,在飞!
已经是9月2号的凌晨,在持续了十几分钟的斗殴以后,喝的醉汹汹的小五,终于找到了藏在包间隐秘一角的一把四五式手枪。
“嘭!”
轰鸣声,盖过了所有人的嘶吼,一把枪,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平白无敌的遭受这种打击,让小五的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他将所有举械投降的城南混子就地集合在一起,拿走了他们手上的砍刀,让他们蹲在地上,像是战败的公鸡一般。
“谁让你们过来闹事的?小艾,还是小飞?他们不想活了吗?”小五冲着人群嘶吼道。
身边,是他的五十多号手下,个个身上都挂了彩,目光凶戾的望着蹲在地上的城南混子。
只要小五一声令下,这群人铁定会冲过去将城南的混子给砍个七零八落,死不死的先另说,起码要有十几个残疾的。
“五哥,怎么回事??”就在这种救命的关键时刻,披着校服,揉着太阳穴,貌似头很疼的铁柱,从水货大舞厅中走了出来。
“哎,你们怎么在这里?”猛然间,空旷的街道上,响起铁柱的惊疑声。
“大哥,有小道消息说,你被小五扣押在水货大舞厅了,我们放心不下,所以过来救你!”这是一个脸上糊满了尘土的,看上去很平凡的一个混子,身上有着猩红色的血,也不知道是别人的,还是他自己的。
“你们说,我们是不是为了救大哥才来的?”那个混子,悲怆嘶吼,看着身旁蹲了一街道的城南混子们。
“是啊,我们是为了救大哥才来的!”
“没错,这位兄弟说的没错,我们确实是来找大哥的!”
在砍刀与枪支面前,所有人都撕下了伪善的面具,为了活着,他们开始承认四个小时以前,他们还冷眼想看的男人,为他们的大哥。
“抱歉五哥,找你来喝酒也没有说清楚,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误会,实在是不好意思!”铁柱赶忙从裤兜里抽出大前门,给小五发了一根,亲自点上火,脸上充满了愧疚之意。
“你重出江湖了?”小五看着铁柱,脸上的表情,有着一抹意味深长,让铁柱眉头一皱,感觉心底划过一丝寒意。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为了活着!(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