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问付天:“你这秘书,是新招的”
那个小伙子笑着说:“我们付总新招的秘书,是个绝色美女。”
付天谦虚地说:“就是脾气大了点。”
小伙子逗付天:“还不是你惯得呗。”
付天空虚地说:“那里,她才来几天呀怎么是我惯的。”
小伙子:“不是你惯的,她哪敢跟老总甩手就走。你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呗。”
付天被说得抿了抿嘴,脸上飞上了一片红晕,小伙子还在逗着付天。
回公司的路上,陈山还在想,这个秘书刘娅蕾,看她走起路来脚下生风的样子,恐怕付天不是她的对手,未必就能降服得了她。
二、
陈山大概有一个多月没有跟付天见面,但俩人不时地通个电话。
这天,陈山跟付天约好晚上去付天的住处取一份材料。
付天天企公司的宿舍,就在华侨大厦对面,租的是大同里的一个有三层楼的小院落。
陈山拐了几个弯就到了天企集团的宿舍院子外墙。
老远就看见院子铁门大开着,院子里传出异常的动静。
陈山心想,瞧他们公司就是比别人的公司热闹得多。
正走着,身后的黑影里,蹬蹬蹬蹿出两个小伙子,脚步沉重有力,象砸夯般将地踏得直颤,这俩条黑影每人手里拿着砖头,直冲天企集团的宿舍院子跑去,接着就听见从里面传来玻璃被砸的声音,陈山先是惊了一下,也快步跑去。
一进院子,令陈山吃惊不小。
只见所有屋子里的灯都是开着的,院子里站着几个当地模样上了年纪的人,想必是邻居在看热闹,从他们身后跑进来的两个小伙子已经蹿上二楼,楼上有吵吵嚷嚷的声音,每一声吵嚷都带有回音。
陈山不敢贸然上楼,就问旁边的人这院子发生什么事情啦可看热闹的人也说不清楚。
陈山想付天的宿舍就被安排在二楼,先找个人问一下付天在哪儿再说吧,可在院子里站着的都不是天企公司的人。
这时,只听见楼上“咣当”一声巨响,有人喊着:“放手你放手”跟着楼上人的脚步象地滚雷一样滚过楼板。
陈山正不知该怎么办,从楼上冲下一个人来,身上流着血,衣服被扯破,陈山一看正是付天公司里的职员,他忙拉着问:“怎么了付总怎么了”
那个人激动地直喘气:“他他们,打打,打反了反了打群群群架。叫了一帮一帮帮人”
陈山急得问:“谁在找茬儿”
那人还激动地喘着气说:“快快快,报报警。他他们,见了谁谁都都打,打急了了眼,这这要出人人命命。”说着他抹了一把身上的血,陈山估计这血不是他自己的。
一院子的都在围着他,陈山挽着他的胳膊,让他镇静下来
从此人断断续续的讲述中,这才知道,有人纠集了一帮人来打付天,付天正被围困在二楼自己的宿舍里。
陈山一听这话就不能走了,他从来不怵打架,也曾是呼啸而聚为朋友两肋插刀,流血算什么
这时楼上的吵嚷声更大了,又是一阵玻璃爆碎的声音,院外又挤进一群人来。
陈山蹬蹬蹬上楼,一上二楼就像到了水晶世界,满地的玻璃碎茬儿,此时是战斗间歇,从拉开的战线看,已经打了好几轮儿,走廊从东到西都是碎玻璃。
陈山拨开围着的人群,进到风暴中心地带,见付天被人死死地扭着前襟,付天也死死地扭着人家的前襟,俩人的前胸紧紧贴在一起,象一对儿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的联体人,可此时上帝却把他们变成仇人,俩人满脸是血,都恶恨恨地瞪着对方,用手指点着对方,都大嚷着要对方松手,可是谁都不松手,他们紧贴身的几个人中,陈山认出有两三个是付天手下的员工,很无能地站在旁边使不上劲儿,其余几个一眼就看出是专门来找付天茬儿的,他们和付天无能的手下掺和在一起,拉偏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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