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响亮的说着:“往左走,村东头挂着一个牌子,有个郎中,快带你娘去吧”,
眼睛亮亮的笑着,“伞送你了,快带你娘,看病吧”,
我拿着伞和娘说到,“娘,我们有伞了”,奔向了村东头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因为一把油纸伞会那么窘迫和感动,
在15岁之前,和现在的我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时,我住在京城,家里住着大宅子,爹是京城的太守,有无数的人巴结着,家中富足,一切顺遂,
虽然不说一掷千金,但是在暖香楼听曲都不知道花多少钱,从来没有担心过什么?
娘亲从小和爹青梅竹马,感情深厚,我是家中独子,日子过得更有滋有味,插科打诨的,逗鸟摸鱼没少干过,
在京城里也是有些名号,富家子弟都有个圈子,自然我也不例外街上,
看着人来人往的商贩,听着醉乡阁的小曲,和三五个狐朋狗友在酒楼喝酒聊天,好生惬意,
讲着百官家的八卦,今天太傅家的公子孟子谦刚得到消息说道:
“丞相家的那个儿子,听说要太学了”,
都御使家的公子张骞远嘲笑道:“就拿傻蛋能干什么,还不是靠他老子”,
我看着路上的行人,没有理睬,这些都与自己无关。
孟子谦问道:“之商,你呢,准备干什么差事呀,你爹没给你安排吗”,
我斜靠在二楼的围栏上,“我什么也不想干,有我爹,吃喝玩乐不好吗?”,举起酒杯,三人对视而笑,
爹很多次让我不要沉迷玩乐之中,要读书,但是娘总护着,我也没有心思学,就不了了之,
大概他也想不到自己以后会客死在晋州,留下我和娘两个人相依为命,
一切都是因为丞相之子,何元朗,他因丞相之子身份收受贿赂,被爹知晓关入大牢,
丞相差人来求情,但是爹刚正不阿的性子,自然没有卖丞相的面子,闹到了殿上,
爹为官刚正,虽然会不安,但在朝堂这么多年,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但是我没想到,丞相会这么绝
当年,事情闹得大,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很多人都看不惯何元朗的那纨绔子弟的样子,
但是,我已经看到了答案,爹这样就是以卵击石,何元朗是太后的外甥,不会有什么事的,
我知道,爹是想杀一杀丞相一派的锐气,整肃一下朝纲,这几天,丞相一派确实是无法无天了。
好友孟子谦在酒楼还未坐下就说道,“你爹可真是太厉害了,何元朗都敢动”,
张骞远一落座也附和道:“小心,丞相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我不以为然,爹干干净净,就算他挑也挑不出来什么把柄
等到判决的时候,罚了何元朗永世不能为官的惩罚,这就像一个笑话,根本毫无意义,
众人都说道“他爹是当朝丞相,他姨妈是太后,能耐他何”,
只有爹愤懑不平好几天闷在书房里,不理人,娘亲也很担心
以为事情就会这样过去,但是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