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呼啸的寒风中,战斗继续,但因为炭治郎两人的惨状,众人不由得心头也变得沉重了起来。
蝴蝶忍没有继续加入围攻,她选择在一旁查看两人的身体,鬼舞辻.无惨的血液已经入侵了他们的身体,体温也逐渐开始变得冰凉了起来。
“必须在短时间内调配出解药。”蝴蝶忍急得满头大汗,她将准备的药剂取了出来,不断尝试着有没有效果。
等到手头十几种药剂一一尝试过之后,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无力救治,炭治郎与富冈义勇痛苦的哀嚎传入耳中,使得她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鬼舞辻.无惨的声音响了起来:“下一个是你!!”
宇髓天元的身体摔在了不远处,肩膀上的伤口出现在同样的征兆。
接着是时透无一郎和伊之助,局势一下子变成了恶性循环。
正在这时,一个爽朗的声音响了起来:“抱歉,我来晚了。”
炼狱杏寿郎满身是血从远处一步步走来,左臂已经消失不见,脚步也有些踉跄。
………
相隔了数十里的一间屋子里,鳞泷左近次担忧的看着天上的满月,弥豆子盘腿坐在他的身旁。
炭治郎要参加这九死一生的大战前,便把妹妹托付给了自己最为信任的老师。
当血脉相连的哥哥重伤之时,弥豆子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它走到了院子里,满头大汗的看着西北的方向。
鳞泷左近次见它出现异样连忙问道:“弥豆子,你怎么了?”
弥豆子没有理会他,那股心慌的感觉愈演愈烈,没有过多犹豫,立刻起身朝着那个方向跑去。
“弥豆子?!!!”鳞泷左近次在身后大叫,但衰老的身体根本就不是一个鬼物的对手,很快就被甩的没影子了。
外面发出的声响也惊动了里面的人,产屋敷辉利哉听到了属下的报告后,原本就经验不足的他变得极为慌乱。
“怎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办?”
作为产屋敷耀哉的继承者,产屋敷辉利哉有着四个姐妹,而由于天生体质孱弱,他在十三岁前都是被当做女孩子扶养。
与姐姐妹妹不同的是,产屋敷辉利哉的头发是完全的黑色,而她们则是完全的白色。
为了更好的保护他,除了长女产屋敷雏衣和他以外,其余的亲人都跟随着产屋敷耀哉牺牲了自己。
产屋敷辉利哉的头发瞬间被汗水所浸湿,无力的趴在了桌子上:“到底为何会出现变数?难道是被鬼舞辻.无惨控制了吗?不,应该没有这个可能……”
产屋敷家的长女雏衣连忙开口说道:“必须派人去追弥豆子,一旦被鬼舞辻.无惨抓到机会一切就完了。”
产屋敷辉利哉听了她的话以后更加无法保持平常心,这时一双大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力道如此的熟悉。
他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看,却空无一物,但此刻内心却感受到了力量。
“我知道了,随他去吧,这是父亲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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