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升身子一顿,动也不敢动。
“秦升,你不用这么辛苦的…”我想帮你。
但秦升只淡定地拉开她的手,而后伸手把电磁炉的火给关掉,弯着腰在桌子的抽屉里拿了个白色的碗,捞起面。
放了些煮面的汤水和放了几种调料。
“我不吃醋。”丛喻看他拿起瓶醋时提了一句。
听到这句话的的秦升终于有了反应,看了她一眼后,放下醋,接着从墙上的筷筒抽出一双筷子,最后把面碗给她,并说:“吃好了赶快回去。”
他在赶人?
那自己不是来找骂的?
那又怎么样在秦升面前或许自己就从未有过脸面。
丛喻捧着碗到沙发前的桌上就,面做得很简单,她却吃得很认真,不知道是真饿还是真好吃。
“要辣椒吗?”
丛喻低着头说了句,“不用。”她吃不了多少辣椒。
反而是西南部的秦升顿顿都少不了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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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丛喻抽了张卫生纸,心满意足地终于吃完,真诚说了句,“谢谢。”
坐在沙发边缘的秦升终于缓过来,他有些困,等丛喻的间隙都差点睡着了。
他站起来朝门边走,打开门,“吃好了就走吧。”
丛喻笑,打发要饭的?
算了,今晚的确很麻烦人家,她也知道自己有些过了。
“无论如何,今晚很感谢你。”她提上包站起来又说了一句。
秦升点头,不想再听到谢谢两字,今晚已经听得够多。
丛喻跨过他,走出门才发现外边一片黑暗。
“没有灯?”她问他,同时打开手机电筒。
恰好有百分之十的电量,希望它能撑住。
晚上本就有看不清的毛病,说不担心是假的,回头看了秦升一眼,却不敢说话。
但她觉得自己今晚是真挺矫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