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笼子边,嘴里怒骂着:“看见你这个怪胎就恶心!为什么还不死?!”
笼子里的人听到这个声音,开始害怕的往一边躲,这人拎着鞭子开始去抽打,很快,画面里传来惨叫声。
张树月皱起眉头,内心有些沉重。
笼子里的人被打的乱跳,滚在屎尿中,他惨叫声越来越大,最后抱着自己卷缩在地上,动弹不得,表情惊恐。
这时,镜头动了一下,张树月看到,笼子的锁好像因为动静过大,不知何时给震开了。
而拎着鞭子的人明显没有察觉,他打完之后,丢下鞭子,转身骂着离开了。
笼子的人躺在地上,目光终于看到被打开的锁,那一刻,张树月心脏也跟着揪了起来。
他很快爬起来,用手将锁摘下来,然后扑了出去!
拎鞭的人听到声音急忙回过身,结果被直接扑倒在地,然而镜头却没有随着移动,还在对着笼子,两人消失在镜头外,画面仿佛静止了一样,只有惨叫声不断传来。
持续了几秒钟后,整个画面瞬间安静了下来。
张树月紧张的盯着屏幕,然后,看到镜头缓缓移动,对准了笼子里的人。
地上全是血,他扒下对方的衣服,然后穿在自己身上,捡起地上的鞭子,回头看向了镜头。
那一瞬间,张树月倒吸冷气,几乎停止了呼吸:“是他!那个屠夫!”
张树月不敢相信,他上次这里找剔骨刀的时候,对屠夫的模样尤为深刻,现在看到视频里的人,几乎一模一样!
“这个被关在笼子里的人...就是三楼的那个屠夫?”
望着花白的电视,张树月呼吸逐渐沉重,内心感到十分不安:“如果笼子里的人,真是屠夫,那说明他不是鬼,而是活生生的人,可是究竟是谁把他关起来的呢?”
张树月想着,电视的屏幕再也没了画面,他等了一会,再去看手里的照片,内心的情绪十分复杂:“被关在笼子,显然是受到了虐待,也许这是导致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主要原因。”
从屋子里出来,张树月看到前方是一条冗长漆黑的通道,容道很窄,只能通过一个人。
而在通道两侧,挂着许动物的器官,密密麻麻的,好像这条道路都是由动物的器官堆出来的一样。
“这么多的动物器官,什么样的怪癖才会把它们收集起来挂在这里?”
张树月举着手机走过去,穿行在其中,气味十分强烈,他捂住口鼻,感到呼吸困难,好不容易走出去,出现一条向上的楼梯。
“这是通往三楼的,一层和二层都没有发现小雪和周媛媛的线索,很可能就在三楼。”
他快步上了楼梯,然后回头从高处往下看,发现在自己穿过的地方,红色的影子还在来回徘徊,似乎寻找着目标。
“它怎么还在那?”张树月看见红色影子,眉头不由皱起:“希望不会追上楼,我可不想和它纠缠下去!”
到达三楼,张树月穿过一条条过道和沉重的门帘,看到了一间亮着灯光的小屋子,他心头忍不住颤了一下:“那是屠夫的屋子,上次来的时候见过,我待小心绕过去才行。”
想着,他没有直接往前走,而且选择从一边小路绕了过去,整个三楼要比一楼和二楼阴森很多,行走在其中,张树月耳边总是能听到非常微弱的人语声,这些声音十分混杂,有哭声、笑声、好像很多人生活在这里一样。
“怎么感觉这里好像有很多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树月看了一眼手机,此刻时间已经是晚上了,距离凌晨还有半个小时,他总觉得不太对劲。
往前走着,忽然在过道上看到一个漆黑的牌子,凑近去看,发现上面用血写着几个字:“它们都还在这里,活人勿进!”
“活人勿进?”张树月看到这个牌子愣住了,抬头看着漆黑的三楼,听着诡异的人语声,他越来越感觉不安:“总感觉好像进入了什么可怕的地方。”
正想着,忽然,张树月看见三楼两侧的窗口里,开始有模糊的人影来回走动。
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再仔细去看发现,不止是一间窗口,并排连着的许多窗口里,都有模糊的人影来来回回,就好像这里突然开始营业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