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他们问医抓药都是大夫对症开方,一副总要吃个三五天再换药方的,哪有什么方子只第一有效,往后就没用了的话谬言论。
于是三个时辰后,他们依旧吩咐下人按着方子煎了药端来。
但今儿偏偏就出了怪事,那方子初次确实是见了效果,可第二次竟是一丁点效果都没有了。
暂且不说三老爷和楚恒的隐疾,就是沈氏的瘙痒之症那可真是让沈氏吃尽了苦头。
若是没前头那起效的方子则还罢了,偏生那方子却是起了效的,她知道浑身不痛不痒是个什么滋味,如今再度痒起来可真是让人生如死。
但沈氏并不打算去求那女大夫。
纵然她有错在先,让人砸了保和堂,但那女大夫的错岂不更大吗?
区区一届贱民,居然敢记恨她,还让她登门赔罪,真把自己当个玩意儿了。
她决计不会把脸面送上去让人践踏!
三老爷和二少爷那边和沈氏的想法却截然不同。
不能人道!
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打击都是毁灭性的。
更何况他们还年轻,屋子里一大堆的娇妻美妾通房等着她们去享受,这不举,岂不憋得难受。
更何况他们自己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三老爷担心被那帮狐朋狗友嘲笑,二少爷则担心到手的爵位就这样飞了……
总之,此事与他们父子二人的打击绝对是恐怖的,他们不会让此事发生。
至于沈氏,……反正丢了脸后大不了换了夫人,或让她躲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再说了,女人嘛,面子损就损了,女人的面子哪比得上男人的重要实惠。
感受到二人投来的目光,沈氏不由的打了个寒噤:“你们这样看我做什么?”
三老爷冷声道:“现在时辰尚早,你现在出发还来得及赶上今日的第二幅药。”
楚恒腆着脸:“我这就让人帮母亲准备马车。”
……
永定坊西街的保和堂近日又出了桩新鲜事:有位侯门贵妇亲自上门赔礼请罪!
说起这保和堂就不得不说说哪位女神医了,现在就是三岁的孩童都知道,自古至今男人行医,女人都围着锅碗瓢盆打转的。
所以这女大夫刚一出来,大家着实等着看热闹。
可谁知这女大夫竟是个有真本事的,什么疑难杂症在她这儿都不是事,就连已经断气的小孩都能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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