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上去找知了了,杨哥,你要不要也去找一下白梓枚啊?”
“...哦,好,你去吧”
离开了当空的烈日,童心蜓快步上楼,推开四楼普通宿舍的房门,顿时吓了一跳,里面的面孔都换成新的了,不过这间房间住的女孩也不多,就两个,都是打扫卫生或新来的。其他能出场的女孩都在对面的高级员工宿舍里,一人一房。
两个女孩看着挺内向的,眼神跟她接触了一下后,便收了视线,自顾自地继续忙活手里的手机。
虽然是陌生了点,但童心蜓还有个夏知了在,所以并不在乎。
匆忙放下行李。
童心蜓提了一袋夏母托她带来的青橄榄,再次噔噔噔上了楼。
这次回去,她是给家里报平安的,不过没敢说具体在哪里上班,反正都安全无恙就是了,也给夏知了的家人送了个安心,他们也相信了。
奇怪的是,她跟杨焰明去拜访麟承捷的父母时,都被他们拒之门外了,也许是丧子之痛太深了,不然他们平常没这么直接驱客的。
五楼房门大开,里面却只有一个男人。
“大叔...知了不在吗?”
听到声音,乔政言从沙发中爬起,一脸惺忪,“是小蜓啊,知了在六楼”
六楼?
童心蜓楞了一下,“哦,那我上去看看”
“别,你还是别去比较好,今天....他们不宜见人”
男人的话怪怪的,话中带话,但既然他都这么提醒了,那就暂时别打扰了,免得一会又惹出什么不得了的事。她可承受不了再看一次那女孩跳楼。
此刻,六楼简树的房间里,散发着一股常人不愿靠近的烈酒味,呛鼻得让人一闻就醉。
大门半掩,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到了下一层,身处五楼的乔政言耳朵里,哀怨悲壮,这就是他为什么开着门的原因,为了随时给上面那个家伙拨打急救热线。
睡梦中的夏知了,被一阵幽怨声跟酒味扰得睡不安宁。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回到了熟悉的房间里。
脑子里最后的画面,是麟越轩那张放大的脸。
她又做了蠢事了,这也是为什么...卧室外的男人这般不依不饶得长怨着,还喝酒?!这气味,绝不是一两瓶或三四瓶而已。
就算再没常识,夏知了也知道心脏不好的人不适合喝那么多酒。
哎...,她叹了口气,翻身下床,鞋也没穿。
来到男人面前,直接夺了他手里的酒瓶子,已经半空...。
他瘫靠在沙发边缘,坐在地上,修长的腿都快要抵到阳台的玻璃门了。白色的衬衫上,被扯坏了最上面的三颗纽扣,还有类似于酒水或口水的痕迹从嘴角延伸进领口里...。
里面风光如春。
若不是他嘴里一直碎碎念着一堆有的没的,这样的美男瘫在这里,画面也是十分养眼的。
“知了...你到底想我怎样?....我知道你心里有我的...我知道的...”
夏知了被他有力的双手抓住,拽下,她只好把酒瓶子先推到一边。空出手来,解开他已经湿了一半领子的衬衫。
“知了...夏知了...你爱我好不好?...爱我吧...我有钱...有颜...而且...我只爱你...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嘛...”,男人突然抓住她的脸,拉近,不客气得把充满酒味的吻印在她唇上。
就像被直接灌酒一样,夏知了被他吻得渐渐无力,双眼迷离,脑袋飘然。
有点...上瘾。
是爱上了吗?爱上这酒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