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硬生生的哭了出来,也太不争气了吧。
那天晚上,有一小士兵着急如厕,在不远处就看见了尤前锋在抹眼泪,他为了想安慰尤前锋,硬生生的在冷风瑟瑟的外面待了半个小时。
半小时后,那人提起裤子,慢悠悠的走到尤前锋面前。
用着那极其怪怪的家乡话问着尤烽:“前锋你莫事儿吧?这大晚上滴,你嘎嘛在那哭捏?”
尤烽赶紧擦擦眼泪,看了一眼这人:哦!这人是他们军队里的大嗓门,外加小道消息传播者。
他有些无奈的看着他:要是被他知道我哭的原因,那岂不是这整个军队都知道了?不行不行,不能告诉他。可关键是,要是说的太假的话,更像是假话。
尤烽无奈的甩甩脑袋,伸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一言一语的说:“我想我妹了。”
那人咦了一声,然后继续问:“前锋的妹妹是个怎么样的人?”
尤烽忽然陷入了回忆。
他的妹妹是个怎样的人?
啊……他的妹妹天下无敌好,无敌棒!
他还记得小时候刚看见小戏时,他就觉得这小孩长大后,肯定是个美人儿。
没想到,他这比小戏大上十岁的哥哥,竟然可以拥有这么一个美丽又善良的妹妹。
他还记得有一次,小戏想吃爹娘种的红薯,在红薯刚刚露出头,她就给拔了出来,特别的好玩。
他问着那将士:“是不是很可爱?”
将士有些无奈的看着尤前锋:这不会是妹控吧?看来那家里地位堪忧啊!
他点点头:“挺…挺可爱的。”
尤烽继续讲着一些尤戏儿时的事情。
“那现在呢?她在哪里?”
尤烽忽然沉默了,沉默了好久。然后他伸手指向了东方。
“东面,她在东面。”
“您怎么知道的?”将士不解的问。
“我猜的。小戏从小就极爱美色,还好她哥哥我长得也不差,要不然肯定被哪只小狐狸给勾跑了。”
您说这话还有些傲娇?!可如今还不是被哪只野狐狸给勾走了吗?
将士很是无奈的听着尤烽讲了一个小时的故事,然后将士无奈的摆摆手:“前锋,我想去如厕,您先吹会风,一会儿便回帐篷吧,明天还有一场仗要打。”
尤烽摆摆手,心里可是欣喜极了,目视着那将士的离开。
尤烽回了帐篷内,便发觉有些不对劲。
“谁!?出来!”他朝着一处喊了声。
那边果然出来一人。
尤烽恭敬的问:“先生怎么来了?是公子有新的任务吗?”
被称为先生的这人披着黑色斗篷,整个人缩进斗篷内,只传来一声沙哑的回答:“公子有令。”
他伸出一个木牌,木牌是那种一点花纹都没有的,而且破破烂烂的,上面刻着:‘将’。
尤烽注意到那字,赶紧跪下,拱手作揖:“末将在。”
“公子已经写好了明日一战的主要部署,还有,明天会有一批粮草送到军中,尤前锋你需要亲自接应一下。”那人把木牌收起来,看着地上的尤烽。
“是。公子那边怎么样了?”尤烽担忧的问。
“公子无事。而且…公子身边有一贵人,相信她可以为公子逢凶化吉。”那人说这话时,带着些温柔。
尤烽更是诧异了。怎么觉得那人是名女子呢?
——江筠书房内
“啊切,啊切!”尤戏揉揉鼻子,还吸了几下鼻子。
“江筠,我觉得有人说我。肯定是哥哥说的。”她特别的肯定。
“为什么是你哥哥?”江筠问。
“因为……只有他会四处说自己有个妹妹。得妹妹者,身心才能得到升华。”尤戏无奈的回答着。
得尤戏者,身心得以升华?这话说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