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溯到几刻前
“哎呀!你们先放开我,我要去如厕,如厕你们懂不懂?”尤戏被人绑在了树上。
那群人也不知道是要干嘛,把她绑在这后就没有什么动作了,感觉就像是……对,要做给谁看的。
尤戏转念一想,察觉到不对劲,连忙踹着那棵树。
“别吵了,绑你会儿就给放了,再忍耐一会儿。”一络腮胡男人不耐烦的说着。
尤戏打量了他一下:男人宽腰宽身,浓眉大眼,嘴唇厚的像墙,唯独那络腮胡还……像是给那张脸增添了一丝唯美。
尤戏嘶了一下,然后无奈的打量着这地方:竹林,这边全是竹林,阳光打下来的样子,最不正常。
好像这边阳光少,空气也稀薄一般,黑不溜秋的。
“喂,你都说了就绑我一会儿,可我现在真的很想如厕怎么办?我也不能直接在这儿吧?”尤戏无奈的喊着。
那络腮胡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其实,我觉得你在这也未尝不可?”
妈呀,这都可以?
“你你你,你还是个人么?我还是个姑娘哎,怎么能同除夫家以外的人接触呢?”
那络腮胡男人迟疑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说的也对,那这样我更不能给你松绑了。”
“为什么!?”尤戏大声的问着,右手已经摸到了自己腰间的一针。
“因为……”络腮胡男人忽然交叉着两腿,脸上忽然有了一丝怪异的笑容:“人家也还是个纯情小男子呀!”
“妈呀!大叔你,您贵庚啊?”尤戏想用针化绳子的手,忽然停了下来。
“咳!今年嘛,比弱冠大上几岁。”
尤戏猜:“二十五?”
络腮胡男人摇摇头:“不是。”
尤戏再猜:“三十?”
络腮胡男人再次摇摇头:“不是。”
“三十五?”
“不是!”
“四十六?”
“不是!!”
“不是你能往小点猜嘛?再猜下去,我可能就要入土啦!”络腮胡男人差点想暴跳起来。
尤戏无奈的划下最后一针,抬眼看他:“难不成你今年才二十一?”
络腮胡男人笑了笑:“不好意思,今年,我,真的,才,二十有一。”
尤戏彻底无语了:“您,看着有点不像二十有一的啊?”
络腮胡男人啊了声,然后走进她那边指着自己:“难不成我像是十九的?”
尤戏大声的啊了句,然后贼笑的点点头:“那、自然是挺像的。嘿嘿。”
络腮胡男人忽然拍了下尤戏的肩膀,眼神认真的说:“小姑娘真是好眼光,来,本公子给你把绳子解开……咦?”
他看着手中自动脱落的绳子,又诧异的看了眼尤戏:“是我系绳子系的太松了吗?”
尤戏点点头,又拍拍他:“对滴,这位公子你力气不太大。”
络腮胡男人嗯了声,然后又疑惑的抬起手,往树上捶打了一番。
……树没动静。
“果真还是我力气太小了。”络腮胡男人续着尤戏的话说着。
在尤戏和络腮胡男人走后,那一片的竹林,全倒了。
“哎?这位姑娘,你是要去哪?我可以带你去。”络腮胡男人跟在他身后。
“我想去……清水寺。”
“破庙?还是个满是臭和尚的破庙?确定吗?”络腮胡男人疑惑的看着她。
“不去有和尚的寺庙,难不成去全是女的寺庙?”尤戏问。
络腮胡男人摸摸脑袋:“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寺庙呢?”
尤戏啊了句:“应该会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