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咱们村有没有一个叫辛光明的人?”
“你这个傻孩子,怎么没有!
您畄妮叔就叫辛光明!”
“我只知道俺大叔叫畄妮,我也不知道他叫辛光明呀!”
“到地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梦倩她爸爸说的:如果辛光明能到他们家里来,他就答应让梦倩跟着我一起回家。
如果辛光明不来,就永远不让梦倩进咱们家的大门。”
“你们的婚事怎么又和辛光明扯上什么关系了?”
“我也搞不明白!”
“你先在她们家呆上两天,我和你爷爷再想办法。”
杨青说完,挂了电话,与他父亲杨德启商量起来:
“爹,开心说梦倩她爸不让她回来了,只有畄妮去了,才让她回来。
不知道究竟什么原因,非要让畄妮去,难道说她们家是畄妮的仇家?
畄妮这些年没在家,也许得罪了仇人?”杨青不解的问到。
杨德启说到:“我看不像,她们如果想找畄妮报仇,绝对不会让开心给咱们通电话,也许是因为别的原顾。”
杨青为难的说到:“畄妮这些年都没了音讯,是死是活现在都不知道,怎么能到她们家去呢?”
“也许梦倩家和畄妮家有亲戚关系?
畄妮他岳父是当大官的,连北京城都有他们家的亲戚。
如果是那样的话,让畄妮媳妇去一趟也能解决问题。
不如你到畄妮家走一趟,让畄妮媳妇跑趟腿,就能把问题给解决了。”
杨青说到:“自从畄妮走丟之后,咱们也没有到他家去过一趟,怎么好意思再去他们家?要去你去,我不去!”
杨德启说到:“咱那不是工作忙吗!
每年都是放年假那几天才回趟家,过了年一走就是一年,咱们没有时间去,她应该理解。”
杨青说到:“忙就该是个理由?
咱爷俩的工作都是畄妮帮忙找的!
宝库上学的时候,又是他小姨子帮的忙。
用着人可前,用不着人可后。
畄妮一走丢,咱们就没到他们家去过,畄妮的老婆准得以为咱看不起她们家。
有用处了,咱爷俩都到他家去,人不在家了,咱也不去了。
现在用着人家了,又去了!
人家又不是该咱们家的!
我是没有那个勇气。
要去你去,反正我是不去。
就算开心打一辈子光棍,我也不想丢这个人!!”
杨青激动的有点儿生气了。
看到儿子生气,杨德启更有气!
他大声的嚷着:“混账东西!
你儿子的事情你不去让我去,又不是我不让你到他们家去串门子,你抱怨谁?
既然你不愿意去,我也不去,看哪个龟孙羔子去!”
老太太周萍和夫人将美英忙上前劝说。
等爷俩停止内战之后,老头子还是没有拧过儿子,只好充当了孬种、软蛋!
手提两箱纯奶,到辛光明家求马丽为孙子保媒。
老头子杨德启一路上也是提心吊胆的,怕马丽不出面,自己在白跑一趟。
没有想到一进家就看见了辛光明。
辛光明看到多年没有见面的大爷远道而来,心中特别高兴。
马丽也很热情的做饭招待老人家。
等杨德启把他所来的目的简单一说,辛光明也开始纳昧:
F市的周家屯,离大辛庄二百多里路,他又没去过那个村,那里又没有认识的人,周梦倩的父亲为什么指名点将的让他去?
真是难以琢磨。
并且还扬言:如果他不去,亲事就得黄。
能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
为了杨开心的婚事,必须得亲自走一趟。
至于看孙子的事情,可以往后拖两天,保媒的是要紧。
辛光明就是这么个人,别人的事可前,自己的事可后。
辛光明决定要到周家屯,去会会周梦倩的父亲。
吃过饭后,辛光明开车拉着杨德启,直奔F市周家屯,可就走下去了!
在路上,杨德启问辛光明这些年到了哪里?
辛光明把自己的招遇仔细的说了一遍,杨德启深表同情。
杨德启对辛光明说到:“这些年我们一家人都挣钱,家庭也富裕了,咱们到了那里,她们家无论提什么条件,你都答复。”
辛光明点点头。
二人说着话聊着天,不知不觉来到了周家屯。
杨开心早在村口等候。
见到爷爷和大叔来到,高兴的在前面指路,轿车直接来到周梦倩家的大门口。
周梦倩的父亲听到有人来了,慌忙迎出门来。
当辛光明下车与周梦倩的父亲四目相对时,二人同时流出激动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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