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无论男女,一个比一个会吹,一个比一个能侃,好像他们家就是矿产基地似的。
侃到最后,除李梅之外,每个人都买了上万块钱的东西。
这帮人就好像从没购过物似的,你争我抢。
把个店老板乐的,亲爹祖奶奶的叫个不停。
辛光明感觉到这些人真的是难以琢磨,确实有点儿看不下去了,自己便跑到食品区买了一桶方便面,两根火腿肠,一个乡巴佬,向姜小耳朵要了钥匙,转回酒店。
李梅不解的问他:“大叔,今天晚上我们老板请客,你怎么还买吃的东西?老板请客,不吃白不吃!”
辛光明不想去凑热闹,也不想占小便宜,忙笑了笑说到:“客房里面有开水,我随便对付一点就可以了就不跟着你们凑热闹了。”说完,一个人返回了酒店。
辛光明来到房间,泡了桶面,吃了点东西,躺在了床上。
由于昨天晚上奔波了一个晚上,再加上今天一路疲劳,显得人困马乏,他倒下后不久,便呼呼大睡。
姜小耳朵进房间的时候,明明是他起来给开的门,他愣是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究竟睡了多久,忽悠悠的做起了梦:
在梦中,他看到了承经和他一起并肩作战的郝岐,只见郝岐乐呵呵的向他走来。
在郝岐的身后,跟着一个披发女郎,辛光明仔细一看,这个女子正是李梅。
还没等他开口,郝岐首先说到:“辛厂长,你还是向以前那样吝啬,我听秘书说你只吃了桶方便面,那怎么行?
要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今朝有酒今朝醉,不要总拿着钱当好东西。
钱,它就是张废纸。
钱是王八蛋,花了再去转。
不过要把身体弄垮了,身边有再多的钱都没有用,有钱难买后悔药。
我现在都特别后悔,生前没有尽情的花钱。
我现在想开了,我要花个痛快。
辛厂长不是很缺钱吗?我有,我给你,我要让你一次花个够!”说着话,转身看向李梅。
李梅双手举过一个大包,郝岐把双手往包里一伸,到包里面抓了两大把百元钞票,数也没数,递到了辛光明手中。
辛光明双手接过,把钱装到了内衣口袋里。
郝岐继续说:“辛厂长,这下有钱了,你尽情的花。
他们这帮人不是很大方吗?你要比他们还会花钱,等你把钱花光后,我再给你送来。”
郝岐说完话,转身离去。
李梅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也跟着走了。
辛光明看到他们走了之后,想起身送送他们,可是无论怎么使劲,双腿难以动弹。
他再想动下双手,双手也不听使唤。
他的心中非常明白,姜小耳朵就躺在旁边的床上,总想让他拉自己一把。
可是,无论他怎么张口,就是说不出话来。
辛光明心中那个急呀,别提有多难受了!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听姜小耳朵叫到:“喂!喂喂!你这位,怎么还在睡呀?该起床吃早点了,不然就会迟到了。”
辛光明听到叫喊声,睁开双眼,伸了伸腿,腿能动弹了。在活动一下双手,来回自如,便起床洗漱后,跟着姜小耳朵去吃早餐。
他边吃饭,边回忆着梦中的情景,左手不由自主的往内衣兜里一摸,内衣兜里鼓鼓囊囊的。
他疑惑不解,没敢声张,简单的吃了几口饭,一个人提前离开了餐厅,来到走道中。
用眼瞅瞅四下无人,便想看看兜里面有多少钱。
他用手往里一掏,掏出来一个黑方便兜,打开一看,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哪里是什么百元钞票,全是他妈的草纸灰。
辛光明这一惊非同小可,再仔细一看,这个兜就是他昨天晚上在超市买方便面用过的兜,上面还有那家超市的广告栏。
辛光明清楚的记的,他已经把这个兜扔到了垃圾桶里,怎么又回到了自己内衣兜里了?
还有这草纸灰?
辛光明从来都不信仰世界上有鬼神之说,对郝岐过度思念,梦见他是有情可原。
可这不过年、不过节的,草纸灰究竟怎么回事?百思不得其解。
他又仔细的看了看,确定了兜里面真的是草纸灰之后,连同垃圾袋一起,丟进了垃圾桶里,然后又返回餐厅。
等姜小耳朵吃过早饭,二人返回房间,姜小耳朵拿起行李,走出房间,一起走向前台。
等他们来到前台,其他的人早已来到。
二人到前台退了房间钥匙,坐在大厅内,耐心等待导游的到来。
来了、来了、来了,导游来了!
七点钟,前台大厅门口走进来一位云南姑娘,年龄三十岁左右,身高1.65米,圆脸大眼睛,小嘴薄嘴唇。
黑呦呦的脸旁,匀称的鼻梁,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扎着马尾辫。
头戴一顶当地土特产的阳光帽,上身穿着彝族服装,下身穿着牛仔裤,脚蹬一双白色运动鞋。
手中拿着一支标杆,杆子上面挂着一个拳头大小的布娃娃。
另只手拿着一张纸,脚步敏捷的来到众人面前,未从说话,先给了众人一个甜甜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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