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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话不说第二遍(2/2)

    寒萌笑道:“没事儿,厌奚她人很好的。”

    厉明雨笑嘻嘻的说道:“她还天天问我想不想那啥呢?”说着觉着不对劲,面红耳赤的愣在那儿,逗得众人啼笑皆非。端木晓晓也乐呵得开心,刚才内心的惴惴不安顿时荡然无存,韩皿看着她也温柔的笑起来,只是夹杂着几分心烦意乱。

    雷厌奚倒显得平静,竖起指尖端起茶杯轻轻送入口中,峨眉皓齿,沉鱼落雁,也就这样了。端木晓晓瞪着个铜铃般的眼睛痴痴的望着她,觉着这人国色天香,是绝代佳人,当真是清水出芙蓉。这么美的女子,又这么飘如仙子,她未来的丈夫定是修了八万辈子的福气,在经历八千万场次的肝肠尽断的磨难才会有这么个皎如清月的女子做老婆。

    雷厌奚确实极具神性,每一个肢体动作,每一句话语,每一声歌唱,每一个回眸,都是那么颇有仙姿。

    雷厌奚撇了她一眼,说道:“这姑娘长得小巧玲珑,萌萌该好生供着才是。”说着目光寒意四溅,乜过眸子刺向韩皿,沉声道,“别让不知好歹的贼人骗去。”

    韩皿坐着也中枪,苦笑着对寒萌说道:“姐姐大人,您看······”

    他一大男人实在难以启齿,寒萌便说道:“谁知道你在那里面对二妹干了些什么。”这话颇具嘲讽之意,韩皿也没有生气,有些阿谀奉承的笑着。

    他说道:“我在里面那是对她言听计从,她说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的。”

    寒萌想起冷然,狐疑的问道:“真的?”

    “天地可鉴呐!那不行您去找雷总,她可以看,我允许的。”他有些焦急。

    寒萌转头问道:“二妹想怎么想?”

    端木晓晓没有说话,只是眼尾泛起潮红,一双秋水眸子眼眶里闪烁,不一会儿那委屈巴巴的濡湿浸润了眼眶,寒萌赶紧搂着她的肩,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着眼角溢出泪水。

    一边擦着一边寒声说道:“话不用我多说了吧。”

    韩皿万念俱灰,却在灰烬中嘶吼着要寻求一丝希望,当场站起身子,垂直的鞠躬,郑重其事的说道:“请和我交往吧!”

    端木晓晓望着他,过了好些时候,终于情不自禁的带着哭腔吼道:“为什么现在才说。”言闭而来的是一阵阵的撕心裂肺的哭声。

    她抽泣着:“那日我看见你的手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明明就可以······”强有力的抽泣与胸腔的阵阵颤动让话语戛然而止,怎么也说不出来。

    韩皿愣住了。

    什么?可以······救得的!?

    就那么一点点!

    就一点点······

    原来当年只要在坚持那么一会儿,就可以救出她,就因为自己那须臾害怕了,顿时惆怅三千,当真万念俱灰,原来造成如今的局面并不是自己的父母,那些个流言蜚语在此时此刻根本不算什么,是自己的过失犯下的滔天大罪,错在自己,这恐怕对于这个容易多愁善感,委屈至极的小姑娘,自己是永远无法偿还的了。明明很快就可以救出她,明明是自己给了她希望,却又亲手被自己的恐惧无情的捏碎。

    他这样想着,揽过所有的罪责。

    “好。”声音很小,但却如此清晰。

    一片寂静,彷佛这一刻连空气都在屏息凝神,小心翼翼起来。却紧紧夹杂着令人激动万分的情绪。

    “你说什么?”韩皿不敢相信的问道。

    端木晓晓依偎在寒萌肩头后方的阴暗里,双手紧紧挽住寒萌的手,带着委屈哭泣过后的哭腔哽咽道:“好话不说第二遍。”

    山间依旧风和日丽,只是那门变得厚重,变得暗沉,让人心烦意乱——寒萌的手停顿在了门把上。眉宇紧蹙,神色惘然,还有几分惭愧。

    端木晓晓看到了寒萌的脸色泛白,很不对劲,转而小心翼翼的问道:“姐姐怎么了?说着要去见姐夫,怎么回了家?”

    寒萌显得风轻云淡,过后却又及其卖力苦笑着说道:“我开门了。”这就像一件极其严肃的事情,又像一件偷鸡摸狗的事儿,开门前都要通知一声,寒萌的内心更惭愧难受了。

    “小不点?”刚开门便听见后面那软糯又沧桑的声音。

    寒萌转过头来,低着头嘟囔道:“爸爸······”她不知道如今该怎么面对这个令自己又爱又恨男人,毕竟自己朝思暮想的有着血脉的亲人,是存在的,却被养父瞒了这么多年,要说真的不寒心,那是不可能的。

    端木晓晓见眼前人眉间含雪,虽然矮小,和自己差不多个头,但却长得犀利冰冷,让人恐惧,躲在寒萌身后悄然探出头,瞪着一双秋水眸子茫然失措的望着眼前人,咬着下唇,生怕他会突然大吼大叫,毕竟是自己未来的父亲。

    然而白小戮却超乎她想象的,笨拙愚钝地,小心翼翼地说道:“回······回来了。吃饭吗?我去做。”这倒让端木晓晓喟然长叹,原来是刀子脸豆腐心和嘴。便壮起胆子将身子端正过来。

    白小戮欲走之际,寒萌突如其来的一声叫唤:“爸!”白小戮愣住了,突然很恨自己,觉得就是自己矫揉造作了,觉得自己亏欠人家太多,强忍着激动的眼泪怔怔转过身来。

    寒萌垂眸低声道:“对不起。”

    白小戮走到她面前,淡笑道:“对不起。”

    端木晓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今儿自己刚来便见到父女两冰释前嫌,有种说不出的自豪和高兴。也笑道:“爸爸!”

    寒萌捂着唇笑了起来。白小戮内心如释重负,与刚才压抑十分的感受不同,轻松畅快的说道:“往日都是你妈妈做饭,今儿我来做,你快带二妹去见清莲吧。”

    寒萌笑过之后拉着端木晓晓的手朝着门内走去,前脚刚跨进门,后面便听着气喘吁吁的声音,韩皿沙哑着嗓子,喘着粗气,一顿一顿的说道:“哎哟!您刚,抱着她,跑那么快,干嘛?我又,不是,魔鬼。”说着还委屈的撅了撅嘴,定神望着前方,只不过哈腰驼背,气喘吁吁的样子实在搞笑。两人又笑了出来。

    白小戮转过身来嘲讽道:“今儿刚见到的女儿就飞了,我家女儿这么抢手的吗?”这话说得端木晓晓一阵羞涩,赶紧依偎在寒萌身后,要不是寒萌比端木晓晓高些个子,段不然端木晓晓得往山下跑去。

    白小戮说完轻叹口气,朝着旁边的厨房走去。

    喘过气来的韩皿直起身子,苦笑着挠了挠后脑勺,说道:“你们跑太快了。姐姐欺负人。”

    端木晓晓朝他吐舌做了个鬼脸,寒萌便拉着她进房间,韩皿跟进去,上了二楼,几人望着柳清莲正背着小妹,手里拿着吸尘器打扫着。韩皿见状不假思索就赶忙阿谀奉承的过去一番马屁拍的声如洪钟,接过吸尘器,细心的打扫起来。

    柳清莲带着嘲弄笑道:“这小伙子,咋这么好呢?”

    寒萌笑道:“快叫妈妈。”

    端木晓晓畏畏缩缩,内心惴惴的低着头走上前去,嘟囔道:“妈妈。”相比白小戮,柳清莲和蔼可亲,人长的妩媚,身材曼妙高大,看着就比白小戮容易亲近。

    柳清莲很自来熟的拉着她的手笑道:“以后就是一家人,若这小子欺负你,姐姐我第一个阉了他。”她毫不客气的说出这般粗鄙之语,倒让端木晓晓更意外了,这外与与说道的词句完全是维和至极的,但却那么亲近。

    端木晓晓高傲的笑道:“嗯嗯。”

    而韩皿一直对几人毕恭毕敬,推襟送袍的,也没有丝毫的抱屈衔冤,没有怒气冲天,因为他认为这些都是自己永远该做的,他自认亏欠端木晓晓太多,便觉得理所应当,只要讨得老婆原谅,与自己冰释前嫌就好。

    他忙里忙外,终于到了晚饭时刻,父母好巧不巧的打来电话,便强颜欢笑着出门接起电话:“妈。”

    “对不起啊小韩,这次的事是我们不对,今儿你爸都认错了。”说着她竟委屈的哽咽起来,“你爸这三年茶不思饭不想的,就盼着你哪天想通了,这不是我们笨嘛!错过了这么好一个姑娘。这样,您快把那千金带回来,让我们好好倒错,免得人家误会。”

    这话前面听着舒心,搞半天父母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没有查清楚,他寒声道:“回去就免了。”

    那边哭天喊地的委屈实在让人头疼,韩皿便减小了声音,说道:“您别说了,我不会去。”

    “我们就想看看那姑娘有多好,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是吧?”

    韩皿勃然大怒,怒吼道:“死心塌地?人家为我死心塌地的时候你们在哪儿?”他红了眼,润了心,脑海一片混乱,但就是有着无尽的怒气,直贯霄汉。

    “呵!妈,您不觉得您们还没一个才只陪了我四年的人好吗?每天不是问我看上哪家千金,就是问我被哪家千金看上,这样有意思吗?”他开始哽咽,“妈!我是您们的狗还是儿子啊?”

    电话那头泣不成声,哑口无言。韩皿说着也如鲠在喉,内心骤然被室外的梨花随风抚平,看杨柳轻扬,随风摇曳,内心蓦地释怀开来。

    “妈,算了吧,这样没意思。”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擦了擦眼泪,强颜欢笑着回到座位,一片祥和的气氛中夹杂着几分维和,好不自在,白小戮受不了,便放好碗筷出门游玩去。

    柳清莲在心底盘拴起来,这人倒是没那么小肚鸡肠,性情耿直,这女婿倒也可以。只要不像冷然那样随随便便就好了。

    走在门外的白小戮拿起电话:“汪先生,恍如隔世哈!”

    那头的声音依旧那么沧桑,早也没那么圆润,低沉,有些声嘶力竭的说着:“诶哟!白小戮,你女儿又到我这儿了,那冷家二小子太不负责。”

    白小戮嘲讽的说道:“您还甭说,我今儿又多了位乖巧懂事的女儿。”说道乖巧懂事他还故意放慢声音,变得深沉,深怕那老家伙奈迈老矣的耳朵听不见话。

    汪贤老脸一红,转移话题道:“你还是改名儿吧,非要在中间加个小,太麻烦,我说不过来。”

    白小戮说道:“那您老还一口气说那么多干嘛?”话锋回转,“说说晓晓那姑娘吧!”

    沙哑的声音及其卖力的笑着:“哈哈哈哈······我都这把老骨头的了,你还要我这摧枯拉朽的老骨头干嘛?去给你二女儿找个好夫家,好人当到底在进棺材吗?”

    两人开怀大笑起来。

    “晓晓,你在北京时候到底说的啥,我真没听清。”韩皿倒显得十分殷勤,又是给人家倒茶又是给人家揉肩的。

    端木晓晓撇了他一眼,说道:“原本好话不说第二遍的,但既然你这么想知道的话,那你靠近我,我告诉你。”

    韩皿干嘛放下茶杯,竖起耳朵贴近他。端木晓晓故意优雅十分的将茶杯送到嘴边轻啜了口,有些烫嘴,她慢吞吞的将茶杯放下,抿了抿唇,转过头来对着他的耳朵。

    韩皿见她还不说话,赶忙说道:“你快说啊,到底什么?”他竟开始后怕得提心吊胆起来,生怕不是什么好事儿。

    “巴拉巴拉巴拉!”端木晓晓像个小孩子般揪着他得耳朵巴拉了几句就跑开了。

    韩皿笑着追过去,两人你追我打,走过来的白小戮心里很不是滋味,却又无可奈何,叹了口气上楼去了。刚上楼就看到柳清莲独自一人打着游戏,想着她又把小宝交给寒萌,当真快活成个保姆。转而脑海突然想到什么,便赶紧敛息凝神,欲要悄然下头去。

    “站住!”

    白小戮濒临崩溃,转过头来高抬下颚,眼神扑朔迷离,忐忑不安还又故意趾高气昂的说道:“干什么?”

    “哟呵!小肥猫倒是长志气了哈!敢跟姐姐作对了?”柳清莲厉声吼道,气势逼人。眼神冒着寒光,白小戮便不寒而栗,赶紧转身,就在这须臾,柳清莲像鬼魅一般悄无声息的拉着他的手,狠狠的摔倒床上去,伴随着奸笑慢慢关闭房门。

    转过身子还看到他准备从楼上跃下,又飘然掠过去,狠狠的拉着他的手,将窗子一关,窗帘一拉,像禽兽般奸笑着望着那满面惊慌失措的可爱尤物,甚是诱惑。

    柳清莲妩媚的笑道“姐姐我多久没享用过你那令人垂涎的肉体了?”

    白小戮赶忙忐忑不安的说道:“才几天,喂胖些再来也不迟啊!”他的声音逐渐颤抖,因为柳清莲逐渐靠近。

    柳清莲扑上去压着他,说道:“太胖了不好看,太油腻,这样肥瘦均匀深得君心,你不知道吗?”

    白小戮心想什么狗屁肥瘦搭配,想上老子就直说,还故意找些说词来让人家心里害怕,这完全不把人当人。想归想,可怕老婆的终究怕老婆,还是苦笑道:“今儿事儿多,你还是先办事吧。”

    柳清莲风轻云淡的说道:“还有兔子她们几个帮忙呢!小猫咪,今儿我们来个痛快好吗?我最近有研发出新方法了。”

    白小戮惊恐万分瞳孔急剧收缩,记得上次说这句话是在几天前,那时柳清莲的新玩法是如今市面上已经禁卖的药物,可以尝到每一寸的刺激。

    柳清莲直接一整瓶灌在他那处,白小戮直翻白眼,一下便昏厥过去。这药物对精神有着极大的打击性,才刚出品几日便被严令禁止,柳清莲的欢乐便也停留在了那日。

    如今有说着什么新玩法,在白小戮看来指定是个令人万般羞耻,痛楚交加全身的玩法。

    果不其然,柳清莲拿起一跟很粗的黑色绳子,质感白小戮观察不出来,想是没见过,而柳清莲贱兮兮的笑道:“这线呐!是西院的有个博士送给我的,说是坚不可摧,我虽然能扯断,但是对于你这种级别的,搓搓有余了。我们来玩吧!”白小戮脊骨刺骨的冷,颤抖着身子,咬牙切齿,硬生生看着她将自己的首邦在那早已被柳清莲换得坚不可摧的床杆上。

    白小戮即便猜到了什么,却还饱含希望愚笨的说道:“你要干嘛?”

    柳清莲笑道:“好话不说第二遍。”

    白小戮惊慌失措的问道:“什么好话不说第二遍?你刚才没说好话啊······姐,姐,姐!”

    柳清莲狠狠的架起他的双腿,粗暴撕扯着,像是饥渴难耐的恶兽,疯狂到扭曲。

    果不其然,等待他的又是一阵阵见不得人的翻云覆雨。

    ······

    “诶呀!你给我说嘛!要我干什么都行。”

    “好话!”

    “什么好话?”

    “好话······”韩皿又开始了提心吊胆,蓦地从刚才的欢乐中走出来,蹙着眉头紧张的望着她,“不说第二遍!”

    <strong>作者寄语: </strong>好话不说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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