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阳纳闷,问:“他们为什么要给我钱?”
“求你保佑呗,他们可都是尝到了甜头了这才舍得拿钱出来的。
要不然,他们抠搜的那么狠,能舍得给你钱?”
白云阳:“……”
他连自己都保佑不了,拿什么保佑他们?
“白公子,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好好的把身体给养好了,许神医医术高明,药到病除,一切都不是问题。”方老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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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阳叹了一口气,神色戚戚。
方老汉见他面色不好,也不敢继续说什么了,说:“你先好好休息,回头我再来看你。”
“嗯。”白云阳嗯了一声。
方老汉这才背着手从他院子里出去,走到外面看着两条狗在那里对着摇尾巴,就捡起一根棍来把两条狗给冲散了,嘴里骂骂咧咧的说:
“你们想要搞对象到旁边去搞去,在这里碍谁的眼呢?”
院子里白云阳听到这话,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摔了去。
心里暗暗的说:“方老汉是个好人,方老汉是个好人。”
方老汉确实是怕白云阳会触景生情。
万一被他看到狗都能享受幸福,而他却前途未卜,恐怕他心里难过。
方老汉棒打鸳鸯狗之后,又跑到许轻言那里去打听白云阳的身体到底什么情况?
还有没有机会痊愈了?
许轻言见方老汉来,就能猜到他想打听什么了。
按照他提前跟白云阳商量好的对策,他并没有慌乱,而是摆弄着手里的药,皱着眉头。
方老汉见他把药都给摆了出来,也没敢打扰他,就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
他见许轻言手里摆弄的淫羊藿、肉苁蓉、海马、菟丝子、鹿茸、天茄花这些,整个人都不好了。
许轻言这才像是才看到他一样,问:“方兄怎么来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方老汉连忙说:“没有,没有,你这些药是给谁用的?”
“哦,你西院里住着的那位白公子,他……”
方老汉的心沉了沉,这些东西可都是壮阳的啊。
白公子莫非是真的不行了?
他连忙问:“那白公子的病能不能治好?”
许轻言假装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就以白云阳脑袋里的淤血来说事,说:
“白公子的病并非一日两日的功夫造成的,若是三个月前,我能保证他能好。
可是,如今我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他还年轻,总不能看着一个大好的青年就这样……哎……”
他说的就好像白云阳被废掉了一样。
方老汉一直都是问有关白云阳能不能人道的事,当然也没有往别处去想。
更没想过许轻言会跟他玩字眼。
听到许轻言叹气,他的心也沉了下去,心想着许神医向来说话都是有把握的。
他既然这么说,那这位白公子十有八九是好不了了。
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唉!
长得再好看又有什么用?
他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跟着他守活寡吧?
他说:“能治就尽量的治,实在治不好,谁也没有办法。”
许轻言点了点头,说:“我就是看在他还年轻才想试试,若不是这样,我也不必费这功夫。
对了,白公子日后都要试药施针,你让他住我这里来吧。”
“这,这合适吗?”
“今日我去看他的时候,他自己也主动要求到我这里来,免得我再跑路。”许轻言说道。
方老汉信以为真,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