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池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包括他未来的规划,公司发展,以及他们在一起可能所受到的阻力?
他老褚家家大业大,虽算不上豪门,在江宁也能排个第一,放全省来比的话财力也是数一数二。
财富是自他爷爷那辈累积下来的,那时不过一个小小的造纸作坊起家,到后面赶上好时候,开了两家造纸厂,家业其实是在他爸手上才真正发展了起来。
他爸是个有野心有魄力的人,并不满足于经营造纸厂,他又拓开了经营范围,转型开连锁酒店,连锁超市,十年前大胆涉足房地产。
褚家人丁不旺,却没有一个垃圾人,每个都有经商头脑。
他叔公那辈的人几十年前国内不好过,就出国去做生意,后辈都在外面都混的不错,偶尔回老家就是捐教学楼做慈善。
褚池这辈子注定是走经商这条道的,沈家不一定看的上他。
像沈景元这样的,四十几岁已经走到了国土局局长的位置,恐怕对钱不钱的已经无所谓了,只要再努力往上爬,到最后做到市长也不是不可能。
若他是小富之家还好说,他褚家是在江宁交税排第一的企业家,官商联姻,自古以来就比较忌讳,若站在沈景元的立场看,恐怕会对仕途不利。
这么分析,决定他们两个未来能不能在一起的恐怕还是沈父了。
褚池想的比较远,一时出了神。
……
突然,门把“咔”一下传来轻轻的转动声,褚池闭上眼装睡。
夜间温度正好,他只盖着薄薄的一层夏被,被子被掀开,一具柔软的身躯就靠了过来了。
她轻轻摇了他一下,娇娇软软的嗓音在他旁边叫,像一只小黄鹂,“学长,学长,我睡不着……”
褚池睁开眼,坐起身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在她后背拍了拍安抚她,“为什么睡不着?”
“想你。”
“……”
褚池笑了,还真是他的小甜心啊,想他,所以大胆到爬他的被窝。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
“你在撩我,暗示我,对吗?”
“我没……”
“可你还说想我想得睡不着,可真敢说啊。”
“我说的是事实啊!”
“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么晚跑到我房间有可能会发生什么事?”
“什么事?”
褚池轻笑,“很危险的事。”
“……”
褚池翻了个身将她圈在身下,语含戏谑地说:“我也想你,但我都没敢去找你,知不知道为什么?”
她顺着他的话问:“为什么?”
“因为,我想去找你做点要脱裤子的事,又怕我裤子一脱你又哭了,所以我就没敢过去。”
沈妙馨被他不要脸的话羞得红了脸,忙捂住两只耳朵使劲摇头,“啊……好污,学长你好讨厌,真不要脸,我不听我不听!”
褚池将她手抓住,在黑漆漆的房间与她对视,他很认真的问,“我待会儿能不能脱裤子?”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不许再说了!”
“真的不懂?”褚池揶揄她。
沈妙馨气得不行,她过来跟他谈情,而他满脑子只想着龌蹉的事,也不装了,愤愤的推他,“要脱你自己脱,管我什么事?”
褚池牢牢将她困住,笑着说,“怎么没你的事,我脱完自己的,还想脱你的啊!”
说着手就从她身下摸了进去。
他方才手碰到丝丝滑滑的布料就知道她身上穿着睡裙,手一碰到她,就感觉到了如绸般滑腻的触感,不禁心神一荡。
沈妙馨“哼”了一声,躲开他的亲吻。
可惜人就在他身下,躲了一次两次,终是被他亲着了。
沈妙馨原也不是真的生气,半推半就的就与他缠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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