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白说完后又加上一句道:“抓到活的,你们人人都有份!“
这些凶人更是怪叫连声,显然已视南楠为他们囊中之物。
张璁依足以前训练教下的方法,以深长的呼吸,保持心头的冷静,低声道:“不要担心,我们一定能逃出去。“
柳慕白瞅准时间,一振手中重剑,喝道:“上!“
张璁拔出佩刀,摆开门户,一声不响,鹰隼般锐利的眼神,紧盯着分左中右三方扑来的敌人。
柳慕白领着其他人迫了过来,收紧对张璁的包围。
两旁房舍被惊醒的人探头出窗想看个究竟,给柳慕白的人一声喝骂,都吓得缩了回去,不敢观看。
此时三把长剑,同时往张璁攻到。
张璁一见对方的声势剑法,便知是强悍的对手,手下已是如此,柳慕白当然更是厉害。
不过这时已无暇多想,暗藏飞针的手一扬,正中左方敌人的面门,右手木剑拍的一声挡开了正中攻来那人的长剑,趁对方长剑荡起时,侧身飞出一脚,猛撑在对方下阴要害,然后拖剑扫开了右方另一个攻击者。
中针者仰天倒跌,当场毙命。
中脚者往后抛跌,再也爬不起来。
柳慕白那想得到他如此强横,勃然大怒,大喝道:“上!“仗剑抢先攻来,不让他再有取出飞针的机会。
张璁左手拔出腰间拾来的剑,对他这曾受严格训练的警察来说,左右手都是同样有力和灵活,不像一般人那样只惯一手可用。
张璁大叫道:“小心!“倏地横移,避开柳慕白。
杀气剑光由三方涌至。
张璁知道此乃生死关头,退缩不得,涌起冲天豪气,誓要拚死维护背后的娇娆,右手刀,左手剑,迈开马步,狂攻而去,气势的凌厉威猛,远超敌人。
一阵金属的撞击,张璁与敌方两人同时溅血,他的胸口被敌剑划中,割破了一道缺口,画出一条半寸许深的伤口。
这类近身搏斗凶险万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尤其张璁为了护着背后南楠,对敌剑更是避无可避,所以一接手便见血,只看最后是谁倒下来,才算分出胜负。
攻击的五人中,一人被剑割破了咽喉,立毙当场,另一人被他刀扫中持剑的手臂,长剑当啷堕地,踉跄退开,其他三人被他回剑迫开。
蓦地兵刃破风声及大喝声在右方响起,张璁手中刀往右旋荡,只见柳慕白由右方抢至,挥剑当头劈来。
这些人均为身经百战之徒,一出手便不予张璁任何逃避机会。
柳慕白那迎头劈来的一剑,看似简单,其实却隐含变化,随时可改为侧劈,只是那一剑,已教张璁难于应付,甚至不敢分神。
其他攻势只能靠听觉去判辨。
张璁左手用尽吃奶之力,把对方震得连退三步,然后左手一挥,长剑脱手而出,化作一道电芒,闪电般贯入凶徒胸甲里。
同一时间刀往上斜挑,卸去了柳慕白必杀的一剑,在用一招以攻代守,以柳慕白的凶悍,亦吓了一跳,暂退开去。
此时又刺来凶险的一剑,刚由正前方抹往他的颈项。
张璁察觉时来不及挡格,急中生智,整个人离地跃高。
“当!“的一声,原本刺向颈间的一脸,撞在他开锁工具上。
对方大吃一惊时,张璁的一刀横劈而来,力道十足。
对方顿时头颅落地。
这时另一敌人觑准时机,趁他落地时,抢前一剑当胸刺来。
张璁飞起一脚,直充对方胸腹,那人剑势未尽,早被踢得连人带剑,往后仰跌,刚撞倒另一个想冲前攻击的敌人。
张璁虽然将对方踢开,但是他也被刺中,剑刃由张璁左胁猛抽而出时,鲜血亦随之狂涌而出。
交手至今,张璁虽受了一轻一重两处剑伤,但敌人却被他杀了四人,重创了三人。
所有人均杀红了眼,剩下的十二人疯狂攻至。
柳慕白更是暴怒如狂,再由右方扑至,一剑下劈。
张璁自知受伤后,更非柳慕白对手,往左方贴墙移去,手中刀刀见血,挡着敌人狂风扫落叶的攻势。
柳慕白反被己方之人挡在外围处,气得他一把扯开了自己的手下,挞身入去,扑前狂攻。
张璁这时已不知受了多少剑伤,不知道南楠情况如何,低呼一声没有回应,心叫完了,发起狠性,不顾自身,运起神力,一下横扫千军,把扑来的敌人扫得东倒西歪,再格住了柳慕白的一下重劈。
柳慕白这一剑乃全力出手,他的臂力本来胜过张璁,加上后者剧战下力尽身疲,刀立时脱手落在地上一动不动。
张璁全身十多处伤口一齐爆裂溅血,危急间飞起一脚,踢在柳慕白小腹处,把这凶人踢得踉跄后退,但显然伤不了他。
两把剑攻至。
张璁暗忖今次真的完了,反手拔出匕首,正要做殊死搏斗,弩机声响,一枝弩箭电射而来,横穿过那人的颈项,把他带得横跌开去,倒毙当场。
敌我双方同时往发箭处看去,只见一个戴着狰狞面具的怪人,身披黑色长袍,策马驰至,抛开手上弩,拔出长矛,幻出漫天矛影,杀进了战圈来。
敌人骇然回身应战。
那人矛法凌厉无匹,加上是新力军,真是挡者披靡,杀得敌人前仰后翻,转眼来到张璁旁,矛势扩大,把柳慕白等全部迫开,沉声低喝道:“还不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