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陆大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往后文殊府定能蒸蒸日上,陆公子必将前程似锦。”,曹公公诚心地祝贺道,
“借曹公公吉言了!公公一路辛苦,微臣备了些茶点,若不嫌弃,不妨坐下歇歇。”,陆启年客气地邀请道,
“陆大人客气了!老奴还要赶紧回宫复命,耽误不得。”,曹公公婉拒道,
曹公公说完朝陆启年及其家人叩礼,然后径直往厅外走去,陆启年跟随其后,一路将曹公公一行人送到文殊府大门口。
“陆大人请留步,老奴就此告辞!”,曹公公客气地说道,
“好,曹公公一路小心。”,陆启年回敬道,
曹公公往马车走去,临上车前,陆府管家偷偷递上一个钱袋给他。
“曹公公,这是陆老夫人的一点心意,望您笑纳!”,管家悄声说道,
“既然是老夫人的一片恩意,那老奴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待我谢过老夫人。”,曹公公客套地说道,
曹公公边说边将钱袋收入袖中,然后迅速上了马车离开了。待曹公公走后,陆氏一家人立马转身走向府内。陆启年扶着陆老夫人满脸喜悦地回到正厅,就在一家人沉静在双喜临门的喜悦中时,可只有陆苏白一脸忧心忡忡。
按照原主的记忆,六年前陆启年被奸人陷害,皇帝念在其祖父陆大学士的情面上,虽没降陆启年的官职,但却以考察民情,整治不正之风为由,将其发派至东黎城,好在多年后陆启年的冤屈得以昭雪,年初陆家举家在此迁回王都,在这之前陆苏白从未进过宫,更别提见过皇帝。
“父亲,儿子久卧床榻,身体尚未恢复,恐无法进宫叩谢皇恩,还望父亲体恤,替我回了这份恩赏。”,苏陆白佯装虚弱地请求道,
“你说什么?!胡闹,这可是自陛下登基以来第一次宴请文试科举之人,且只邀请了甲榜前五,这是何其的殊荣,你竟说不去,我看你果真是睡糊涂了。”,陆启年严厉地训斥道,
“老爷,莫动气!白哥此次一病就是半月有余,身体自是有所亏空,且先让他下去好生休息吧!”,陆夫人劝说道,
陆夫人边说边朝侍童书泽使眼神示意他带陆苏白先下去,书泽赶忙走上前搀扶着陆苏白往正厅外走去。陆苏白本想再辩驳两句,其母赶忙用眼神阻拦他,于是陆苏白只好无奈地转身离开。
回到房间后陆苏白满脸疲惫并连声叹气,书泽对陆苏白拒绝进宫赴宴也甚是不解。
“公子,小的有一事不明,不知您可否解答一二?”,书泽试探地问道,
“有何不解?”,陆苏白反问道,
“公子为何要拒绝进宫谢恩?听宫里前来通传的小公公说,此次陛下大设宴席,除了您和其他高中的公子外,还让好些朝堂位高权重的大人作陪,听说九王爷和九王妃也会赴宴。”,书泽谨慎地提点道,
“九王爷和九王妃?此话怎讲?”,陆苏白疑惑地问道,
“是小的逾矩,请公子赎罪!小的以为公子想再见清禾小姐一面。”,书泽请罪道,
“你说什么?慕清禾是九王妃?”,陆苏白惊讶地追问道,
“公子可是真睡糊涂了?!清禾小姐同九王爷完婚已三月有余了。此事举国上下无人不知,公子您也是知晓的呀。”,书泽一脸迷惑地说道,
“没想到她竟嫁人了!”,陆苏白失落地自言自语道,
“公子,您没事吧!小的还是请郎中来给您瞧瞧吧!”,书泽担忧地说道,
“我没事,只是睡太久,头疼得有些厉害罢了。你代我去告诉父亲,我想通了,皇命不可违,三日后我会如期赴宴。”,陆苏白吩咐道,
书泽听命后立马转身走向屋外去通传,抱着能与慕清禾重逢的希望,陆苏白只能反口应下赴宴。与此同时九王府也接到了赴宴的口谕,轩墨寒为此烦恼不已。虽然他口里说着不在意,但心里却没个底,毕竟慕清禾与姓陆的那小子曾互生情愫。就在轩墨寒苦思冥想如何让慕清禾不去赴宴时,慕清禾主动提出自己不愿再进宫,这可把轩墨寒高兴坏了。
“夫人不必担心,我会同皇兄和皇嫂说你旧病复发,需在家静养,想来他们应该不会责怪的。”,轩墨寒安慰道,
“嗯,那就有劳九郎帮我圆这个慌了。”,慕清禾故作客气地说道,
“为夫冒着欺君之大不违替你圆谎,夫人准备如何谢我呀?”,轩墨寒挑逗地说道,
“嗯~不如我给九郎再做一道美食吧!”,慕清禾提议道,
“好啊~不过说起美食,为夫现在倒有道稀世珍品想吃!”,轩墨寒邪魅地笑道,
“九郎想吃哪种美食?”,慕清禾好奇地问道,
“那~当然是夫人你这道美味呀!”,轩墨寒坏笑道,
说完的他立马将慕清禾壁咚到墙上,紧接着用力吻了下去,而慕清禾也毫不客气地双手搂住轩墨寒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而另一边陆府后院,陆苏白正站在窗边憧憬着同慕清禾重逢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