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夫郎手执药方来抓药,寇苒无奈,却还是耐心告知他,让他去正经药铺抓药。
她手中的药材稀少,唯一来源便是山中。没有固定来源,她只得节俭,能不往外抓药绝不抓。
虽如此,药材依旧紧凑,时常不够。
那位夫郎失落离去,安静下来的重铭也不知看到了谁,收起扇子追了过去。
寇苒抬头望去,只看到她墨蓝色的衣摆。
叹一声‘风一般的女子’,寇苒继续包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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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洛清已在寇苒家中落脚数日。
某日,寇苒邀请龙师傅在家中装了地龙。
而从那以后,她不仅要告诫洛清不能碰水干家务,还得苦口婆心的劝他用地龙。
只因洛清害怕用地龙太废柴,给寇苒增添困难,才会能省则省。
寇苒没时间打柴,故在一柴民家购买了整个冬季的柴火。
柴民自是高兴,同样的价格将柴出手,还不用跑远路。
俩字儿: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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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
入了秋,阴雨连绵,山笼薄雾,田地里的泥更是稀得粘脚。
好在洛清的房子已经修好了,只是还有些潮,需要在各个房间里烧些柴祛潮。
郑崧包揽了这个活计,每日清晨披着蓑衣离去,傍晚带着水汽归来。
好不容易歇一天,寇苒趁机将她请到家中,拌了些凉菜,二人喝酒聊天。
酒过三巡,郑崧酒意上头:“苒…苒妹子,我是…我是真的很喜欢洛儿。我想娶他,娶他你懂吗?就是…”
她红着脸,伸手比划:“就是那种厮守到老的娶。可是我爹亲不同意,所以我连大大方方帮他的资格都没有。每次跟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真的很难受。”
大女子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寇苒被酒气一熏,说了句不过脑子的话:“郑姐,你也太孬了!喜欢了就上呗。在真爱面前,一切都不是阻力。郑阿伯阻碍又如何?等生米煮成熟饭,娃儿都蹦出来,他不还得认?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