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司正早就有主意,便说:“这些杀手定然有其据点。我和妙儿前去盯着,哪个往山里来,定是巫鬼无疑,跟着便能寻到巢穴!”
扬光子不愿无功旁视,也说:“江西鬼家的据点我知道,那组织总在那里聚集,我也有暗哨盯着它。而且,蛊虫难养,其卵更是珍奇,大概隔上一段时间,巫鬼便要回村寨更换一次。”
太子凌喜道:“这就妙了。等他回去太慢,我们来个引蛇出洞!司正,你找个生面孔和他们谈笔大生意,诱他们到萧国临近。他有行动,自然要回窝里准备一番。等他们离开楚地,我们便把他的老巢端了。”
赵司正眼中精光一闪,赞道:“好计策!我派人回萧国安排,就让他们到萧国近邦。提前派兵埋伏他们,争取一网打尽。我让妙儿盯着鬼家的行动,漏网逃回来的,我们这边再劫杀一次。这样即便还有剩余,也再不能兴风作浪!”
太子凌抚其手掌大笑:“懂我!”
四个孩子都听傻了,这些大人,怎么没了慈祥,全然不是自己平时见到的模样!
扬光子不愿放过教育孩子的机会,询问瑞阳子道:“瑞阳,找到巫鬼的巢穴,应该如何处置?”
瑞阳子思索片刻,朗朗作答:“蛊毒尽皆销毁,与江西鬼家勾结者同罪论处,罪轻者驱逐出楚地。老弱妇孺并入民众,修道教化。将他们村寨焚毁,以此警戒其余巫蛊之众。”
扬光子叹道:“孩子,不要被平时研读的典籍蒙住了心智,我告诫你的雷霆手段呢?”
“这些巫鬼,最具危害的,是其养蛊之法。今日毁了蛊虫,明日又养出一个,哪有穷尽的时候!我们这次谋划举动,不可能事后毫无端倪,你把人放了,回头找你报复,你又如何抵挡?找萧楚两国民众下手,我们怎能防备?!我们杀了他们壮丁,便是绝了它的生存仰仗,你还指望它会感念你处置的宽容吗?”
“为君者,不可以有妇人之仁!巫觋无过,自然两厢无事。它既然冒头行蛊毒弊法,定然要严厉惩戒,才能震慑其他!”
“你说,到底应该如何处置才对?”
瑞阳子迟疑道:“难道真的都杀了?”
扬光子点点头:“口不能言的少儿,带回来官家抚养教化,待其成年,安置入民众杂居,不可再准其入教。”
“其余的,都杀了。此事若得成效,下令:国有养蛊施毒者,民众杀之,无罪!有知情不报者,同罪并罚。”
“蛊之遗祸,几近瘟疫。非但医治艰难,更易引起恐慌。民众大多谈蛊色变!这次借着萧国的帮助,我们行自己便利,就把蛊毒从楚地除去吧。”
瑞阳子闻言沉默良久,说:“祖师,我记得啦。”
张天师气得面色由红转紫,脖子肿胀,青筋暴起,便要说话。他觉得这手段太恶,竟然还教育自己孩子如此!
太子凌观察颜色,喝道:“天师,忒迂腐!没听过霹雳手段,菩萨心肠么?若安如果不是遇到你,今日发现病症,怕是药石无医。这活生生的例子便在眼前,你还有说辞么?”
张天师明白道理,却不赞同,嘟囔道:“总归有更好办法!”
太子凌气恼至极,说:“办法?我不妨告诉你,若安得了医治便是最好的办法。果真她有不测,我一个人便把山里的巫族屠得一干二净!”
萧默附和道:“天师!若是巫蛊伤了他人,不能幸免,你说这人的家人怎么独活?”
张天师只是本着善念思考,被两人抢白,讷讷的不能言语,憋了半天,说:“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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