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管所内,我的面前摆放着一个薄饼,这是警察叔叔给我充饥用的,他们担心我在审讯的过程中晕倒过去。
而茶杯上的图案还是一个简单的雪山,我无暇自顾周围的人群只是一个人头沉沉地看着地面。
警察:“可以告诉我那天在雪山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惠茜:“我原本只是想要给父亲看一下我捡到的猎枪,可是他拿着枪......他......”
警察:“没关系,慢慢说。”
惠茜:“他失控了......就好像.......”
警察:“没关系,没事的,只是简单的说出来。”
惠茜激动地抬起头道:“才不是!哪里没事了。”
惠茜:“我的父亲想要杀我了,所以......我拿起了猎枪......我杀了我的父亲。”
......
一个自闭的人,我不知道自已何时开始担心害怕别人的目光。
我如同寄生虫一般寄生在自已能够依赖的亲人身上,汲取他们的资金和精力。
我无法与班级的同学达到和解,他们无法原谅我的自卑却对此还加以恶意的曲解。
不想管了,不去想了。
我并不是一个喜爱孤独的人,我喜欢热闹,喜欢记录别人美好的瞬间,可是我却害怕接近的时候,这些东西再一次地远离我。
我的转机出现在了大学里,学校的特殊性将我们紧紧地捆在一起,我们在一起讨论规则,讨论分数,讨论成绩。
甚至有时候周围的人会跟我谈起白羽的事情,我很高兴能够提及他的一点点事情,毕竟白羽是长相都会受到别人青睐的人。
我很庆幸自已的身边有这位少年的存在。
他在我无助的时候伸出了援手,我无法忘记这份恩情。
帅气地身影在我的脑海中被深深地固定,可我同样觉得,他仅仅只是我的一个朋友。
我想明白,为什么以前的同学要以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方式来羞辱我。
我也同样无法理解为什么每个人对待彼此都有着不同的面孔。
未升到大学的我,都带着一副虚伪的面具。
尽管他未曾发一言一语,可他好似却一眼将我的面具戳穿,他不在意我自已的表情,谈吐,心情,三观。说起来这和我带面具的初衷背道而驰。
我只想知道他的身上是否有着不同的面具。
不管自已以后该怎么样,也不想去理会自已能不能成为他的朋友。
我只想明白。
他是否真的坦诚相待?
白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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