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媛媛道:“有的时候,的确不是风光无限就真的好的。到那天,我若是再成为皇后,你以为那些朝臣们还能坐得住?”
虽然大清朝从未出现过后戚专政的情况,但是从古到今却不知道有多少朝代,都是出现过的。
朝臣们即使是为了防范于未然,怎么也都是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出现的。
年家势力若是太过庞大,当然不是什么好事。
况且,年遐龄自己也并非是一个渴望拥有着至高无上权力的人。
他只不过是想着,多多为百姓们办一些事情,然后再好好地跟自己的一双儿女在一块儿,就足够了。
“你能够想得开,这么豁达,倒也真不是人人都能够做得到的。”
懋妃听完了年媛媛的话以后,也甚是感慨,又道:“不过这样也好。你阿玛额娘在京城,一家人也能时常见面了。”
年媛媛点点头,又想起年羹尧来了。
年羹尧先前说回京,但是因为别的事情一直耽搁着,也没成功。
这回年遐龄要回京了,年羹尧说什么也要回来。
说是到时候呀,和年媛媛,还有家人们一块儿,去酒肆吃酒呢。
话说了一箩筐,年媛媛正喝茶的时候,忽然之间又想起了一件事情。
“对了。”
年媛媛道:“跟你说这些闲话呢,我险些都忘了这件事了。是乌拉那拉氏临死之前,我跟她说的一些话。”
不知道为什么,年媛媛总有一种预感。
那就是…
即使是乌拉那拉氏死了,这些纷争也不会就此消失。
关于香堂的事情,乌拉那拉氏终究是没有承认的,这一点始终让年媛媛觉得十分不安。
乌拉那拉氏这个人,其实说起来要说优点的话,还是有的。她做过的事情,包括孙格格和张格格的死,她最后都是承认了的。
但是唯独香堂的事情,她没有承认。
虽然这件事的背后还有富察萱,但是依照着当时富察萱对乌拉那拉氏的信赖程度,二人之间不可能会存在着这么大的差异。
导致富察萱对年媛媛做了什么,而乌拉那拉氏不知道的。
先不说富察萱有没有这个智慧对年媛媛下手,光是乌拉那拉氏的能力,富察萱的本事想要瞒过她,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了。
“这…”
懋妃听完了年媛媛的话以后,也显得有些不解。
她认真想了想,才道:“会不会是…她因为厌恶你,所以不愿意说的?”
“不知道。”年媛媛道:“而且,我还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在府中这么些年了,你觉得…钮祜禄格格和耿格格,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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