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悠是一个字儿都不信的,不过也不难为这云娘。
只留下一封信,让云娘转交。
云娘看着纳兰悠的马车走远,将信给放在了梳妆台的盒子里。
司徒业出了坊里,本在外面晃悠,却被人给拦了路,还是辆马车。
无奈之下司徒业只能扭头往回走,却被一丫鬟一鞭子给卷到了马车旁。
司徒业一脑门子的?什么情况?她这是被劫色了?
车内传出一男子的声音,还有几分耳熟。
“听说这琼城出了个好玩的青楼,本想一探究竟,却不想竟然遇到这般绝色的小公子。”
“箐箐,下手仔细着,莫要伤了小公子,我可是会心疼的。”
司徒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那名为箐箐的丫鬟给丢进了马车。
还未来的及发怒,就被盛世美颜给晃了眼。
“这位小公子,本皇子可还好看?”
司徒业赶忙点头,哈喇子差点流出来,不过这声音……
突然不灵光的脑袋闪过一个人影,司徒业一个激灵就清醒了,美色当前,她却怂了。
李殊见她不回应,也不恼,对待美人他最有耐心了。
“公子可否告知本皇子姓名?”
司徒业默默的挪了挪屁股,离他又远了些,现在她确定了,这声音,就是“江先生”。
得亏她颜控声控,来这里遇见的美男也就那么几个,自然也记得清楚。
她心里苦,那司徒府果然就是个臭水沟子,到处都是腐烂,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
离开司徒府,当真是个英明的决定。
李殊挑眉,他纨绔生涯,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一言不发,不吵不闹。
“在下李殊,是这大年的六皇子,公子作何称呼?”
司徒业心里咯噔一下,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你那些马甲,你离我远点!
看她毫无反应,李殊差点就打算对她做点什么,好维持自己纨绔形象。
这时,司徒业开口了:“六皇子殿下,您现在是在劫我的色?”
李殊:说实话,这出戏我不想演了,怎么劫了个憨货?恐怕智商都长脸上去了。
司徒业也没等他回答,又接了一句:“虽然我长的好看,但我性取向正常。”
“而且,殿下,我不会男男行房,若是跟了您,怕是影响您的心情,以及体验感。”
“您别生气,我这是实话实说,您能看上我的姿色,是我的荣幸,可您劫我回去不会只是为了放屋里看看吧?”
“虽然当花瓶挺好的,可我娇奢惯了,怕是没两天您就厌弃了,不若然……”
司徒业突然就开始伸手解腰带,嘴里还念叨着:“您现在就要了我的身子,该体验的都体验完了,我好回家去。”
李殊嘴角一抽,真想将人丢下去,可他纨绔形象还得维持。
当街劫了个美少年,没一会儿竟然因为人家主动献身就丢弃,这是纨绔会做的事儿?
只能强忍着,看她能作(作天作地的作)出点什么来,面上却挂着猥琐的笑,像是期待她赶快脱干净。
司徒业:这情况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