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在想着“不愧是大年朝,这普普通通的官差都十分尽心,不为银钱折腰。”
官差们一同嗤笑了起来,将人给擒了:“这话,留着给府尹说吧,看大人信不信!”
若不是司徒业在怀药身边留了句:“这里是京都,且不说你主子是不是真的四方国的国主,就算是,也不是你们说伤人就能伤的。”
怀药当真是想拔刀相向的,容倾也皱眉,他能证明身份的信物不多,能让大年朝信任的信物。
却只有一个,便是文碟,偏生文碟被他留在了驿馆,也是无奈。
只好随他们走,还不忘扭头看着司徒业:“劳烦姑娘去趟驿馆,我四方国使臣会迎我回来的。”
说着还摘下了腰间玉佩,递给了司徒业。
司徒业还没想让两国开战,自然点头应了。
官差们也是轻笑,觉得他戏做的挺足。
四方国国主到来这事儿,知道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人可是风风光光进来的,也是被多少人给迎着的,就连皇帝都坐着轮椅亲自迎接。
怎的就会只带一个侍从出现在市井,还做了登徒浪子?
一届国主,带的侍从还打不过一届女子?
这人是四方国国主,他们是一个字儿都不信的。
司徒业看着人走,带着玉佩去驿馆。
青椒看着青莲,眼观鼻鼻观心的,缄默着。
司徒业到了驿馆,直接将玉佩给拿出来。
“这是一个自称你们四方国国主的人给的,他现在应该是被压在京兆府的大牢里,你们可识得此物?”
驿馆的人自是知道那位出去了的,吓得赶忙去找四方国使者。
使者们出来,一人看着司徒业手里的玉佩:“可否给老夫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