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业将手里画本子一扔:“那感情好,我在这里憋闷的不行。”
“每日里见着个人都要赶忙躲了,就怕他们看出什么,外头遍地都是悬赏。”
“要抓匪要找皇妃,我也真是服,我到底是哪里勾引了那容倾?”
纪墨如今已经养回了点肉,好歹看着没那么丑了。
将挂在一旁的剑给拿了擦:“你啊,得了好剑,却扔一旁落灰,每日都要我来给你擦。”
司徒业撇撇嘴:“你那么喜欢,送给你就是了。”
“好,那我便当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了,我要回什么好呢?”纪墨轻笑着打趣她。
知道她不可能跟自己有超出表亲的感情的,每每这样说,她便会炸了毛,怼回去的。
“好啊,我这剑可是天下难得一寻的,你可得好好掂量回个什么信物交换。”
司徒业这话说的俏皮,可纪墨却顿住了擦剑的动作,将剑给收回了鞘,放回了一旁挂着。
人也离她远了些:“容倾想娶你,不外乎你生的好,入了他的眼,现下里,却是非要寻回了,才有的交待,你可以是病死的,却不可以是被劫走的。”
“只因你代表的是四方国与大年的交流,你可能听懂?”
司徒业盯着他,认真的看了又看,笑了:“我懂,只可天灾,不可人祸。”
“纪五不是来了吗?让他过来给我易容吧,我想出去逛逛。”
纪墨离开了,司徒业轻嘲自己:“你啊你,到底是没管住自己,他身边,你不能再待了,除了难过,也给不了你别的了。”
待纪五给易容好了,司徒业便像是孩童放学那般,快步就跑了出去。
嘴里还念着:“去玩喽!”
纪五吃惊的看着她跑,扭头看向一旁房间,房门开着,纪墨就站在那里看着。
嘴角挂着轻笑,却没有要出去的意思,纪五只好认命的跟上司徒业,总不能让司徒小姐一人出去。
可纪五跟着跟着,便察觉出不对来。
司徒小姐再被圈久了,也不该出来一个多时辰了,还哪里人多去哪里。
她似乎想甩掉自己?纪五为着这想法,还打了自己脑门一下。
可当人进了首饰铺子,便不见踪影后。
纪五……
消息到纪墨这里的时候,纪墨叹了口气,命人低调着找。
却不知司徒业洗了易容,换了女装,带了帷帽,雇了马车去这里最大的城池。
她要去做容倾得妻。
纪墨说的她懂,她现在系的是两个国。
司徒容律说的她也懂,纪墨是李墨,李姓也解释了,纪墨为何要毁了司徒府。
她现在只有一个猜想,那就是,顺着轨迹去走,司徒业死的那一天,是不是便是她回去的那一天?
她不想在这里耗费时间,因为她是个正常人,有七情六欲,她喜欢上纪墨了。
这才是让她慌不择路的重点,是她装不了平静的少女情思。
“我要见你们城主。”司徒业站在城门前,对守门侍卫说。
“你是何人?竟想见我们城主!”语气中带了轻蔑。
可司徒业不在意,只将帷帽给摘了:“大年昭和郡主。”
被人护送着去四方国的京都,司徒业回想着和城主的对话。
要了四个护卫,伪装成普通大户人家上京,是司徒业的提议。
说是为了安全,实际上,她怕被纪墨找到。
城主能被劝服,也不过是为了功绩,司徒业一路上帷帽不卸,城主扮做管家一路护着。
也还算平静,可到了京都,却遇到了阻碍。
一行人到了客栈,要稍作休息,却不想司徒业刚被扶下马车,就被人给拦了。
“站住!美人,这天这么热,带个帷帽不热吗?摘下来给本公子好好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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