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墨挑眉:“表姐莫要偷懒,可不可怕的,我回头画与表姐看,表姐自会明白。”
当晚上司徒业看到纪墨画的画,气的整个人不好了。
“平儿!他画的这是什么鬼?告诉我这是我?”
平儿这个耿直女孩:“的确是小姐站桩时的模样。这纪师傅画的可当真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司徒业气的将画给揉成一团,可去你妈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吧!
老娘这么美,这破画分明就是故意用来气她的。
平儿也是!
第二日司徒业化着精致的妆容站在梅花桩上时,纪墨在一旁轻声和平儿说话。
“表姐今日为何这般奇怪?”
“许是纪师傅你昨日那副画给气的,今日起了个大早,化好了妆便过来站桩了。”平儿小心翼翼的说。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小姐和这纪师傅怪怪的。
像是有什么故事。
纪墨笑着坐到了一旁,也不言语,就那么看着司徒业。
司徒业当晚回房,还未来得及坐下,又收到纪墨一副画,气的她连桌子都给拍断了一角。
画落在地上,平儿进屋来收拾的时候,还未碰到画。
司徒业一把就捡了起来,咬牙切齿:“平儿,给我端盆水来。”
平儿心想,小姐是需得洗把脸。
便端了水来,司徒业一眼看过去,那一脸花的不能再花的妆,真是惨不忍睹。
气愤的洗了把脸,司徒业出去在武器房找了把剑,提着剑就找纪墨去。
纪墨也住小院里,司徒业也好找他,司徒业提着剑要砍人。
平儿不敢拦,只能喊了府中护卫来拦,赶忙去找容律。
容律正在床上躺着看书,听到下人通传,轻笑了一下。
“让他们自己闹去,以后这种事,不必跟我报。”
司徒业有多能闹腾,他在司徒府可是深有体会,他还不想被折腾一晚上。
就让他们自己闹去。
平儿怀着忐忑的心情回来,结果就看到司徒业坐在自己床上,衣冠整洁。
一边吃着绿豆糕,一边看着画本子。
莫名觉得王爷是对的,看看,这怎么看也是没大事啊。
而纪墨却是揉着有些发疼的胳膊,心想表姐这两日力道倒是练的不错。
至于厨子方圆,则是洗干净了自己的手,回自己房间,深藏功与名。
司徒业自然没打算闹狠了,本来就是一气之下,后面就后悔了,可侍卫拦着。
说的都是劝架的话,她要是太轻易就放下了,是不是显得她轻拿轻放?
那怎么办?
司徒业只能接着闹,纪墨却在一旁可着劲躲。
嘴里说着:“表姐这般凶悍,我以后可不敢说实话了。”
简直是欠扁嘛。
还是方圆懂事,拿了绿豆糕过来,嘴里说着:“小姐,您刚刚不是说想吃绿豆糕吗?”
“我给您做好了,您消消火,回屋里吃去?”
纪墨站住了:“是啊,表姐消消火。”
司徒业想着纪墨就感觉绿豆糕也没那么好吃了。
叹了口气,又拿来镜子,对着自己下巴照着,左看右看。
“明明不丑啊,司徒业美的360度好看,纪墨到底是如何画出那么丑的画的?”
司徒业惆怅的很。
这时突然发现,因为鼻子挺翘,似乎鼻孔是比二十一世纪的自己大些。
一个劲盯着看,反倒有几分纪墨画里那猪鼻子一样的感觉。
气的司徒业将镜子给摔了,果然下巴看人,再美的都禁不住盯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