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并州之地的吕布、太史慈两位将领在击破南下匈奴后又直接领兵来援,此时陈易的手下恐怕兵卒数量已不足之前五一之数。
靠着后方吕布等人的领兵支援,在这两月中已然将整片河套平原几乎扫荡一空,最终奋勇追入草原深处匈奴王庭之地的陈易,此刻手下依旧还有接近四千数量的无双铁骑。
而与陈易进行最后决死一战的匈奴王庭,现在则拥有四万控弦之士,这是一场一对十的不等称战争。
可就是如此不对称的一场战争,此时场面上的胜利者,依旧还是陈易。
今晨天气转冷,陈易不顾双方十倍的军力之差,悍然领兵发动突袭。
不过是刚刚接战,在辟易千军的陈易领队之下,吕布,太史慈跟随其一起直接悍然单兵冲阵,凶悍狂暴的直接开启了无双割草模式。
陈易冲马提枪,锋芒无限,枪气纵横挥间洒犹如万千雪花坠落人间;吕布狂暴如龙,手中方天画戟纵横睥睨,劲气汹涌犹如长江大河;太史慈纵马挥刀,手中陨铁长刀杀伐万千,尽显无双割草之力。
仓促迎战的匈奴骑兵面对三员同时冲锋而来的绝世猛将,虽是反应敏捷,冲上来的围攻者也数量众多,可是在没有同样具备气劲之力的大将抵挡下,单纯的数量优势却又如何抵挡得住陈易等三名非人武将之暴力。
不过顷刻之间,随着陈易三人凭借武力,丝毫不按章法而来的狂突猛进,匈奴王庭外盘踞环绕的四万匈奴骑兵眨眼间便被搅得阵型一片混乱。
这些各自为营的匈奴骑兵们,此刻除了本能的挥舞刀兵外完全无法正确作出反应。
他们和周遭那些莫名出现的汉军骑兵胡乱战成一团,进行着刀刀入肉的血腥消耗战。
而在这些混战成一团的匈奴汉军阵线最深处,陈易、吕布、太史慈分为三个方向,各自领兵朝着匈奴王帐处辛苦凿进奔袭。
卯时二刻,朝阳初升,匈奴王帐外胡汉两军的交战形式渐渐清晰。
混战了小半个时辰之久,在陈易三将的无双割草之下,匈奴一方虽然兵力众多却也渐渐不支。
匈奴一方的军阵阵型此刻已被汉军给撕裂成了无数小块,而在匈奴王帐之前,陈易持枪纵马已然距离其不过百步。
帐中的老单于于羌渠病容憔悴,他披甲持刀,身影佝偻,与陈易一比,双方气度之差简直天壤之别。
柔媚晨晖之中,陈易长枪拖地,跃马飞驰间身影恍若神人。
“死!”
陈易纵马入账,喉间长啸雷鸣,他手中亮银长枪上红缨飘扬若火。
火焰飘忽之中,扑面而来的腥臭血气缭绕在于羌渠的四周,一柄枪头瞬息间直接穿透了他身上的华美铠甲刺入他的咽喉。
于羌渠双目圆瞪,伸手捂住自己的喉咙,徒劳的想要阻挡住那不住从他喉间向外喷出的汩汩鲜血,可是很快他的眼前便是一片黑暗。
“我是匈奴的单于,是十万匈奴控弦之士的王,我还不能死……”
“我,不能死…”
“砰!”
一声重物坠地声响起,这位统领了匈奴十余年时间的老迈单于就此迎来生命的终结。
终结他性命者,是大贤良师陈易,是陈王,亦是一位妄图封狼居胥的炎黄战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