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是。”狗蛋傻傻的附和道。他就喜欢别人说他胆子大。
臧晓峰被说的一时气愤,还拿他跟狗蛋比,心中大怒,冲狗蛋喊道:“是个屁,滚一边去。”
“凌飞,你说谁胆子小,信不信我揍你?”
“哈哈,就你,我不跟胆小的人打架。”凌飞不再理他,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臧晓峰吃瘪, “凌飞,我们约好,明天我去掏坟,然后我们打一架,我赢了,以后你就听我的。”
凌飞看了臧晓峰一眼,“幼稚不?那是你的事,我也不跟弱智打架。”
“你……。”
叮铃铃……
随着上课铃响,众人赶忙收声各自坐回。
凌子山夫妇来到汶水镇田庄村,很容易打听到了田道爷家。
小院不大,围墙偏低,东边为卧室有一孩童在读《道德经》,看其眉头紧锁,似是认不得几个字。
西边为正堂,布置简单,桌椅齐全,主位处供奉三清祖师,别无陈列。此乃田道爷打卦待客之处。倒有几人在聆听教诲。
等待良久,待最后一位貌似是请田道爷做法事之人离去,凌子山夫妻进得厅来,说明来意。田道爷令其拿出凌飞八字来看,别无他言。
田道爷干瘦,手捋青髯,门头紧缩。
良久,似是自言自语。
“水盛、木旺、火重、土厚,唯独缺金,此子八字不合,易招邪祟,定时常噩梦缠绕!”
然后看向凌子山夫妻,二人点头。
“一甲子之末,葵亥之年,葵水数阴,林下之猪,大海之水,阴气极重,命至一轮,此子命数不过十三!”
二人听后,顿时大急,面带泣色!
田道爷疑惑,“别急,此子命数诡异。”
稍加安慰,田道爷再认真算来。
“五月生人,月之柱见亥,必有天德护佑。一德扶持,凶煞尽除。咦!邪!”
夫妻二人听的云里雾里。
田道爷深思片刻,似是想通:“哦,是了。天德扶印,施恩布德,利物救人,撩凶作善,广举善行。是了是了,此子命该出家!”
夫妻二人听到此处听懂了,顿时着急,这出家不就断了香火吗?这田道爷一直自言自语,到底何意?见田道爷还在思索,二人不敢答话。
又过片刻,田道爷问道:“可否描述一下此子相貌?越详细越好!”
当下夫妻相互补充,将凌飞容貌详细说之,甚至连哪个地方有颗痣都未遗漏。
凌子山突然想起:“哦,对了,一时急躁竟忘了我随身带着小飞的一张黑白照片。”
可不是,这几年到处寻医求神,凌飞还得上学,久而久之凌子山也就想到了这个主意。
田道爷接过仔细看去,良久,惊疑不定,脑海中闪现无数模糊的画面。
“他在轮回吗,他的前世是谁?怎会与我日后劫数有关,怎会连我儿的命数也不再清晰……。竟是一片朦胧。”
夫妻二人见田道爷只顾自语,着实着急。
凌子山试探着喊道:“田道爷,田道爷……。”
见田道爷看来,凌子山继续说道:“这小飞是什么情况?”
“哦,此子命理邪异,我观其命不过十三,是出家之命,其他的竟一片朦胧。给二位推荐一处,或是出家或是有其他方法,就在你们那里的六月六庙。”
二人心中焦虑,或许真有其他办法,起码这田道爷不似他人什么也算不出。看来只得抽时间到庙里去看看。只是未曾听说庙里有哪位和尚会算命治病,倒是整日打坐参禅。
待二人离去,田道爷眉头紧锁,“逆乱、六道、轮回、帝剑……。这些画面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