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建康寝宫内,一位宦官冲了进来,此时侍寝的妃子正在为晋安帝更衣。
“出什么事了!进来之前也不通报”晋安帝不耐烦地说
“陛下赎罪,实在是事情紧急。”那个太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今早守门卫士打开宫门发现宫门口放着一个巨大的黑色布袋。”太监顺了两口气说。
“布袋里装的什么快说。”晋安帝急切的问。
“是,一百多颗血淋淋的头颅!”太监眼睛登的大大的一脸惊恐的回答。
晋安帝听了也被吓了一大跳,扑通一声坐在地上,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太监问道:“谁的头。”
“传旨卫队。”
嘉兴城外的复兴村是一座有百户人家,比较繁华的一座小渔村,在一户人家门前,站满了看热闹的人们和衙役捕快,还有几个衙役在门口拦着,防止有人踏入破坏了现场。这时一个头戴双尾乌纱帽,身穿七品锦绣袍,腰缠八尺鎏金玉钩带,满脸横肉,大腹便便,摇摇晃晃的向人群走过来,这时人群中有人高喊:“县太爷来喽!”走来的这位,就是本地县太爷,衙役们拦着村民给县太爷让出一条路来,县太爷扶着他那八尺的大肚子缓缓地走进了人家,只见屋内有一二十来岁的女子仰面倒在血泊之中,胸口插着一把匕首,而那女子双目怒视,张着大嘴,双手平举成爪,似乎在抓着什么。
县太爷在现场走了一圈唤来仵作问道:“尸体可验过了?”
“由于是女子,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所以未曾解衣,只隔衣验过。”仵作道。
“验尸单拿来我看。”县太爷点了点头命令道。
仵作从验尸箱中取出验尸单,双手捧着交给太爷。
刘裕点了五千轻骑连夜出发,从句章城出发,日夜兼程,仅仅三日便已到了嘉兴,刘裕让军士们在距嘉兴五里外的一条溪水旁扎营,而自己带着赵灿进了嘉兴城查探,待刘裕刚一进城门,便看到一群百姓围在城墙边上,刘裕使了个眼色,赵灿心领神会便走过去,拦住人问道:“老乡,你们这是在看什么呢?”
“朝廷的告示啊。”那位老乡不假思索的回答。
“告示?这告示上写的啥?”赵灿问道。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好像是说朝廷传旨卫队丢了,让有看到过的去衙门回报,还有赏金呢。”老乡说道赏金不禁咧着嘴直乐。
赵灿谢过老乡之后回来把事情和刘裕说了。
“传旨卫队失踪了?”刘裕皱着眉头,不解的问。
“是啊,老乡是这样说的。”赵灿解释道。
“不应该啊,传旨卫队乃是从皇室禁卫军内挑选出来的佼佼者充任,虽说只有寥寥百人,但他们的战斗力可以说是万夫难敌,这样的一只队伍是不可能被任何一支民间力量尽数消灭的,既然不是民间力量那必然是……。”
刘裕说到这里突然联想到在句章遇到的那一队送毒饼的百姓。
“这件事情一定不简单。”刘裕陷入了沉思,自言自语道。
“你说什么不简单?”赵灿听到刘裕自语,好奇的问。
“没什么,我们走吧。”刘裕回过神来,对赵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