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上次来北信候府的感觉。让人觉得他的肩膀很有安全感。
梁姣絮竟然那一刻有点沉浸了。
不过很快她就缓过神来。
因为,梁姣絮看见了梁谌安和徐知爻双双走了过来,他们身边没带什么人。
沈微生这人还真是耳观八方,难怪他会所出与自身完全相反的动作。
这一点,之前回北信候府的时候,她就该知道啊。
沈微生感受着梁姣絮腰间被衣服遮盖的部位,她还佩戴着梅花令。
梁姣絮摇头,还真是难为他了。
既然如此,她只能配合着沈微生的举动了。
出了修葺佛堂的凉亭,梁姣絮脸上维持着一丝微笑。
这才重新观察了一下周围,北信候府今日可是十足的热闹,竟然光顾了这么多人。
往日里可是个趋利避害的地方。
迎着头皮继续跟着沈微生的步伐往前走。
半晌,沈微生的修长的身子罩了过来,梁姣絮感受着她凉薄的气息洒在自己的脸颊上。
沈微生多了几分温柔,在她耳边萦萦夙语。
看起来很是亲密的说些什么。
但只有梁姣絮知道,他根本没说话。
她也不是愚蠢的,忽然有点明白了沈微生的意思。
他这是要开诚布公,把沈府有打摆子的事情上报了。
那她自然要好好做这个引荐人。
思及此,梁姣絮主动挽着沈微生的手臂。
顿时女人身上的柔软压在了沈微生的身上,有顾说不上来的香味从梁姣絮的头发丝里渗透。
沈微生闻的真切,只觉得头晕目眩,身子微微一顿。
虽有不悦,但却应承着。
但两人之间,有着奇妙的亲近感。
但,彼此都没发觉。
梁姣絮将沈微生的反常举动抛之脑后,两人将把琴瑟和鸣的样子做到了极致。
梁谌安走近后,才放在沈微生的身上,淡淡道:“来了,便进去吧。就差你一人了。”
沈微生眸光从梁姣絮身上挪开,淡淡道:“让梁总督久等了。”
这次,梁谌安刻意疏远了梁姣絮。
因为他察觉到了沈微生的不同。
虽然,他们假装琴瑟和鸣不是一两天了。
但是这次却截然不同,沈微生的手在和他说话的时候,依旧牵着梁姣絮的手,惬意而又放松。
而且沈微生来了北信候府之后,无视了候府对他的迎接,直接单刀直入,问梁姣絮的去向。
徐知爻乐见其成,将一切都尽收眼底。
他手持折扇抵在梁谌安的肩膀上,步伐渐快,颇有雅致的问:“既然约我是吃酒,那我就喝桃花酿吧。”
梁谌安爱搭不理,徐知爻桃花眼一睁,这才道:“上次请你,你不喝!这次真的是馋了。”
徐知爻和梁谌安为同门师兄。
八九岁时,梁谌安的母亲染上肝瘟没了。
当时的北信候还觉得梁谌安的存在有利用价值,为了更好的把他训练成杀手。
竟直接把梁谌安送到远离繁华的偏远山地---钟山。
徐知爻跟他在钟山上的习武,是钟山山主从溪畔捡来的弃婴,一直被他养在身边。
所以,梁谌安一般叫徐知爻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