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慢了啊,鲁兄。”
一听这话,就知道对面肯定不是左光钺了。
鲁兄?
左光钺恨不得直接喊他奸贼。
“文相卿,你怎么会在这儿?”
看清对面是谁后,鲁石翁握紧了临江仙。
文相卿则笑了,“鲁兄这就说笑了,你们睚眦军都能在我夏廷境内恣意行走,我又为何不能出现在自己的乡土之上,倒是鲁兄你,好像并不适合如此公然的在此逗留吧。”
鲁石翁也笑了,“我们睚眦军的确是客,但不知是否因为这个,所以我们睚眦军一路行来对夏廷百姓是秋毫无犯。
可正是你们这些所谓的故乡之子,却对自己的百姓一路烧杀抢掠。
一个月前我们睚眦军不正是为一处被屠的村寨,才与你们这些夏廷军起的冲突?
你们夏廷军对自己的百姓,可真是顶好顶好啊!”
这话说得太诛心。
文相卿的笑脸突然就维持不下去了。
手上原本一摇一摇的蒲扇,现在也僵住了。
“鲁兄,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蒲扇忽然朝着鲁石翁面门扇来,一点光亮悠悠飘出,鲁石翁非常警惕的退后。
临江仙挥出,那一点光亮被斩熄。
文相卿却不放过这个机会,踏前一步直逼鲁石翁面门。
两人一退一进,眼看就要离开客栈外围了,鲁石翁却又脚步一点,旋身飞回了客栈之前。
“调虎离山?”
“鲁兄何必如此顽固呢。”
文相卿也摇着扇走了回来,“只要你把夏铉留下,我保证,你们睚眦军绝对能安然离去。
为了我朝一个连王爵都没能承袭的破落世子,如此卖命,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