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李载彬的解释,文哲秀豁然开朗。
并不是文哲秀想不到这一点,要是给他时间他也肯定能想到李载彬的用意的。
只是文哲秀对“水军”这一行业还看不太清,并不知道它未来会有多么“普通”。
总是有既得利益者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愿意挪窝,就是因为他们看不到或者说不愿意去看未来,与其开拓一个未知的富贵,不如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文哲秀就是陷入了这个思维惯性之中了,或者可以这么说,人人都带有保守主义倾向,或多或少而已。
这时候才需要他人来点拨,比如上个世纪的华国如此幸运,迎来了千古圣人的点拨,使其重新屹立于世界强国之林。
半岛却是如此不幸,没有圣人点拨迷津,虽然也有金成柱之流在东北苦苦抵抗,但身在半岛的独立运动家们只能凭借一腔热血参与革命。
所作所为基本上就是最简单、最通俗易懂的暗杀敌方重要人物。
这不能说没有效果,暗杀重要人物确实能起到激起民族情绪的效果,但是对殖民者和朝奸的威慑并不大,死了一个就会有两个三个无数个人等着上去。
自上而下的“改革”总归是在统治阶级制定的规则体系内进行的,只有深入群众中的“歌名”,武力推翻殖民统治才是真正正确的道路。
李载彬这时候就当了一把“点拨人”的身份,告诉文哲秀我们想在自己规则的框架里做一些修修补补当然好,但也得看看我们有没有维持住这个框架的实力。
要是没有,那还不如老老实实“还政于民”。
……
“听说李载彬xi早就认识曹承佑xi了是吗?能不能跟我们讲一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李载彬拿起话筒,撇了撇嘴道:“这也没什么好讲的,就是我们俩在大一的时候因为喜欢音乐剧,所以加入了学校的音乐剧社团,在首尔青年音乐剧节上认识的,不过后来并没有怎么联系过了,还是这一次的合作之后才更加熟悉起来的。”
“那请问李载彬xi初见孙艺珍xi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呢?能不能跟我们说一下?”
李载彬看了一眼孙艺珍,然后道:“我当时就是‘哇,哇,哇,是孙艺珍啊’。”
总算听到了李载彬嘴里出现了不一样的话,采访者顿时兴奋了起来。
采访者继续问道:“感觉很漂亮吧?”
“嗯,非常……不是很漂亮,是非常漂亮,感觉就是仙女,天使一样。”
“然后呢?”
“当时其实我的表情有点僵硬了,想要笑却好像没有笑出来,就跟喝了一点酒一样带着丝丝醉意。最后说了一句‘阿尼哈塞哟’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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