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细媄那么一打岔,现场的气氛就不一样了,从感动的气氛转变为逗比的气氛了,仙蒂、乐惠贞还有能听懂中文的Min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阿媄,你怎么能想这些呢?”但是发现这样的形象不雅观,手捂着嘴转过身去。从不断抖动的肩膀来看,她们忍得很辛苦。何细魁尴尬症都要犯了,一脸黑线,没想到妹妹是那么不靠谱。
“噗呲,那么可爱的小妹妹啊!”托尼老师、卡西迪和Rosa一脸问号,不知道几个人在笑什么,也看到何细魁一脸便秘的表情,Min连忙解释道。
有何细媄两兄妹在,任何场景都会禁止感动,一起在逗比的氛围里happy、摇摆。哭的那个惨烈的何细媄,眼睛都肿起来了。从何细魁怀里探出身子,眨眨大眼睛,无辜的表情看着所有人,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笑呢。
“哈哈哈~”何细媄一脸茫然的样子,在所有人心中觉得她更可爱了,也笑得很开心了。看她的眼神,都是宠溺的眼神。
“哎哟~”“哎哟~”“哎哟,我的肚子好疼啊~”
场上女生的肚子疼,就只是笑到肚子疼。而男人的肚子疼就不一样了,他们是笑到牵动了身上的伤势。但脸上都是笑容,眼中没有哀愁的眼神,这是开心的。
这时,一个猛男拿着斧头冲过来。何细魁抱紧妹妹,转身一个侧踢,把猛男踢飞撞到几米远的墙上。
“你能毁灭我们一个据点,却不能毁灭我们的全部。你们等着,会有人来更你们玩玩的,哈哈哈~”猛男嘴里嚷嚷着,说完头一歪就成盒了。
“卡西迪、何细魁,你们两人都什么打算,要在太国玩几天呢?”听完托尼老师解释,众人才知道猛男说了什么。转移众人的注意力,问起其他的事情来!
“不了,这次已经很疲倦了,明天我们就回美国了!”卡西迪摸着女儿的脑袋,心满意足说道。此次的行动成功救下女儿,没有其他遗憾,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我们也是出来好几天了,明天就回国了!”何细魁看了一眼乐惠贞和仙蒂,看到她们脸上的疲倦,这个地方也没有办法待下去了。
听到何细魁要走的消息,Min和Rosa依恋不舍,这次见面之后,她们不敢相信什么时候再见面了。
“细魁,你们不多待几天吗?”Min强忍心中的眷恋,盯着他问道。
“不了,本来就是过来太国玩几天了。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再玩下去也没有心情了,下次再过来玩吧!”何细魁把妹妹紧紧搂在怀里,认真的解释道。
“我~”Min和Rosa还想说些什么,托尼老师打断她们的谈话。
“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今天晚上我带你们一个好玩的地方happy一下,我请客,一定要玩的开心啊!”离别的时候不舍得最烦人了,托尼老师受不了这样的场景,有一个好的提议打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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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细魁一伙人来到穿过太国繁华的地段,来到一处不繁华、街道很干净、具有太国民宅的地方。
太国的房子打都是三角顶,少有平顶,就是单层尖顶的。一方面这是纳兰时期的建筑特色,一直保留下来;另一方面也是地域特色吧,太国处于的经纬度,这样的屋顶隔热、顶楼不热。
“这就是你说的,好玩的地方啊!”何细魁一脸黑线,这是托尼老师口中好玩的地方,是不是他对好玩就什么误解呢。
“对啊,最好玩的地方就是我家啊,我很少会带人来这里。”托尼老师倒是回答的理直气壮地,仿佛何细魁是个智障,问了一个智障的问题。
众人带着疑惑走进了托尼老师的家里,刚进家门他的老母亲就迎过来。
屋里倒是挺大的,客房都有四五间;客厅大概有二十几平米,装饰并不豪华,但极具太国风味,客厅里摆放着木沙发、茶桌、饮水机、电视柜,还有那放在角落最显眼的鳄鱼琴。
这是太国、面甸古代宫廷的拨弦乐器,现仍流传于民间。琴旁边还有香炉,升起阵阵袅袅的香烟,弥漫着整间屋子。
何细魁没想到,托尼老师有这番素养呢。果然,人不可貌相。对于托尼老师受到的伤害,他只想说误会就误会了,就是看你人体描边大师不顺眼,怎么滴。
“这是什么呀,好可爱的琴啊!”有何细魁在的地方,何细媄一点都认生,看到客厅一旁放着的琴,就大呼小叫起来。
“这是......”托尼老师刚说了两个字,何细魁接过来插话道。
“人家可是托尼老师,虽然他枪法不行、人长得不行。但是作为警察,没有两下子怎么能行了,一看就是老有文化的人!”何细魁为什么能这么笋呢,就是因为他喜欢吃笋啊。
“原来是这样啊,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琴,老文化沙漠了,要想托尼老师多学习才行啊。”何细魁两兄妹一唱一和的,让托尼老师哑口无言了,他平时能动枪绝对不动手,那里受过这份气呢,可是好气又没有出气的地方啊。
“噗呲~”Min实在忍不住笑了,乐惠贞和仙蒂碍着礼仪没法笑,但看到Min笑了,也没有什么好忍住的。她们两姐妹一笑,剩下的人也忍不住了。都有一种感觉,何细魁后山上的笋都被他两兄妹摘完了,爱笋之人,人人皆知。
“太国你们去哪里都不熟,还不如来我家安心一点,聚一聚吃个饭聊聊天,好好睡一觉呢。”托尼老师无视其他人的嘲笑,接着说道。
一顿地道太国特色菜很丰盛,但每一个人吃的心情都不一样。女人们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执着于这些菜的味道、摆盘怎么样,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护肤品。
而男人们能够吃饱就行了,味道不是很差就行,一边喝着一边称兄道弟,聊起了自己当警察抓人的经历,总之就是一句话,哥的过去就是很牛批,你服不服,不服咱两来唠唠。
饭后吃的、喝的都差不多了,也到了深夜,两个男人睡在客厅上。何细魁喝的晕乎乎的,但意识还是很清楚的,被Min驾到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