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画皮生下来就无皮。”
“对啊,你这张脸是哪里来的?”
是褚政画的。
偶尔的一天,他做梦惊醒,凭着残存的记忆画出了梦中的女子,而这幅画也被无意经过的桑暮见到。
这合该是她的脸。
没有缘由,桑暮一见到这幅画就觉得,这张画画的就是她。
于是,她在一个深夜,悄然入了褚政的梦,向他讨要那张脸,褚政也不知为何,居然真的还答应了。
梦醒的瞬间,褚政当下就去找了自己的那副画,画已然变成一张白纸,却多了一个如那张脸一模一样的女子。
从眉毛到鼻尖甚至是下颌……
简直是长在他的心坎上。
而作为画的主人,桑暮或许是被画主画那副画当下的心情所影响,也或许是一见钟情的缘故。
她只觉来人处处无一不合她的心意。
两人的动静立马被研究所的人发现,他们中间有人见过褚政的画,加上当时褚政并不知道自己内心对桑暮具体是何种情况,且他一向沉默寡言,实在不知道如何为她辩解。
桑暮成了实验体。
凭桑暮的能力要离开简直轻而易举,留下来心甘情愿被研究,也不过是因为研究她的人是褚政罢了。
褚政虽不明自己对桑暮是何种心意,但他莫名对她有了占有欲,凭借自己在研究所的地位,霸道将桑暮变成自己一个人的研究体。
他对她真的可以算极好。
他把桑暮当成是画灵。以为她什么都不会。
褚政教她人类的各种衣服,教她吃饭,教她写字,教她基础的社会知识。
明明自己也不甚会交际,会背后偷偷查各种资料,再用自己的方式一点点教她。
每周上交的研究资料,都是被他用头发之类的搪塞,哪怕抽血,也不假他人之手。
两个原本就对世界不甚明朗的人相互搀扶着前进。
好景不长,突然有一天,桑暮感觉画皮朝她发来求救信号,当时褚政正值母亲生日,不在研究所。
无奈,桑暮只好留下书信,正要和看守自己的守卫说一声,居然听到了关于自己的秘密。
研究所早就想将自己从褚政手里挪出来,毕竟这么罕见的一个生物,只拔头发研究血液实在太过基础。
无奈褚家实在厉害,研究所的人皆不敢得罪褚政。
他们想趁着褚政回家,趁机将桑暮挪为己用。
发现桑暮要逃,展开了激烈的争斗。
桑暮碍于无法伤人,只能毁去大半研究所物件。
更不可能为她带什么告别的话,那些人说不定会将事情曲解,把她留的信销毁,甚至会说她坏话。
系统听的一愣一愣的“褚总不是总裁吗?之前是做研究员的?”
他之前对什么事都不甚上心,唯独爱研究奇特生物。
桑暮道“他应当不是喜欢我,只是想研究我。”
系统不明白“啊,不可能吧。”
虽然有道理,但是系统一时半会突然想不通什么理由反驳。
“他之前对研究极其热爱。”对待她都十分小心翼翼的。
后面继承家业也说不定就是为了找她回来继续研究吧。
她却抱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以实验体的名义在他身边窥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