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人心术至少要七阶灵诀才能做到，祝云涣也不过学到三阶，你们这一届门生，哪个比他天赋还好的，叫来我看看。”
什么？祝云涣都能用三阶灵诀了？！
燕姈十分惊讶，她有上一世的基础才勉强修到三阶灵诀，可祝云涣不是，他第一次接触就和她进度一样，这是什么鬼天赋？
而且今天她和那几个尊者老头打起来的时候，祝云涣轻而易举的就接下了她的梵天诀，一点事都没有，这更说明祝云涣的灵力比她还要强盛。
真是岂有此理，一个凡人修上来的如此厉害，还要不要别人活了？
苍虞冷冷淡淡，未起波澜，却把姜水瑶所有的解释都堵的死死的。
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眼睛顿时红了，很快就沁了一层眼泪，这一招一向好用，无奈，燕姈根本不买她的单，正要奚落姜水瑶，却有人比她还快。
“咏歌长老座下的弟子就是如此？一言不合便只会哭哭啼啼，阿姈，去把她师父叫过来，把人领走，教好了再出来。”
燕姈简直对苍虞长老的崇拜又增加了好几个梯度。
太爽了太爽了，原来苍虞长老叱责人的时候这么不留情面，一语中的！
姜水瑶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无助委屈却又不敢说话，她最拿手的一招在苍虞面前一点作用都没有。
燕姈扬起脖子就冲远处的咏歌长老道：“咏歌爷爷——！苍虞长老找您——！”
她声音动听，黄鹂似的清亮，咏歌长老喜欢燕姈，口嫌体正直的走了过来。
“你这臭丫头，叫我就是爷爷，叫他就叫长老，凭什么，明明大家年纪都一样！”
燕姈眯眼一笑，谁叫咏歌长的老呢，苍虞长老看起来跟她爹一样招摇，要不是身份过于尊贵，性格过于冷淡，叫人可望不可即，估计云烟宗一直盛传的女修们最想拥抱的男人榜榜首的位置就要被苍虞替代了。
“咏歌爷爷，你快看看瑶瑶，叫她不要再哭了，今天可是文乐爷爷的千岁生辰，哭哭啼啼的多不喜气。”
咏歌长老一看，姜水瑶要哭不哭的，这本事在他跟前有用，平时她犯错，哭一下咏歌长老就头疼，也就不再计较。但是，今天的场合比较特殊，小姈儿说的很有道理。
他皱了皱眉，也觉得她矫情。
“你又怎么了？”
“没，没什么……”
刚被苍虞说了一顿，紧接着又被自己师父说了一顿，别提她有多委屈。
苍虞道：“咏歌长老，你以往的徒弟可不是这般无用。”
咏歌一挥袖子，在他对面坐下，“我哪知道女修这么麻烦。”
一点面子都没给姜水瑶，姜水瑶丢够了脸，只想找个地缝钻走，于是找了个借口落荒而逃。
出去后，姜水瑶恰好就碰见了祝云涣。
自从祝云涣被收进明镜峰成了苍虞长老的唯一一位弟子，姜水瑶就十分后悔当初看走眼，竟然跟了慕容衡那成事不足，自大狂妄的家伙。
进云烟宗没两年，后来慕容衡就因为犯错被赶出宗去，祝云涣却不一样，当初最不被看好的脏臭少年，如今出人头地，成了他们这一届，或者说近百年来最出色的一位弟子。
她甚至敏锐地察觉到，祝云涣以后会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