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姈仰头看着他,一脸真诚:“不,你是狗。”
祝云涣:“……”
他朝外走去,推开门,方才被勒令离开的小沧澜鲤伫立在门口。
“你怎么不走?”
他不敢与祝云涣对视,弱弱道:“你第一次侍奉九公主,我怕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
“不用,你退下。”
祝云涣打消了离开的想法。
他关上门,背对着屏风另一面,与燕姈隔着屏风道:“你……你快些洗,有什么用的直接唤我。”
殊不知,耳根已发红。
听着身后那宽衣解带的碎响,仿佛在这独属于二人的空间扩大了数倍,穿入耳膜最深处,滴滴答答的落水声清脆而清透,分明他眼前什么都没有,那些旖旎的场景却好似出现在脑海中,比亲眼见了还叫他迷离,沉醉,慌乱……
“对了,你叫什么?”
祝云涣耳根红透了,闭着眼,闻声晃晃头,试图将那些扰乱人心的画面甩出去。
“随便。”
“你叫随便?你爹娘起的真是随便哈。”燕姈自己洗着无聊,她靠在浴池边缘,享受着花瓣浴,闲着也是闲着,便与他搭起话来,“你们邪月麒若都是像你这般的性子,那我可不要你们往来,真够累的。”
屏风后面没有回复,燕姈说:“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大汤圆吧,你占用了我家猫祖宗的名字,被它知道会生气的。”
“……”祝云涣略有无奈,“长鎏。”
“哪两个字?”
“长短的长,鎏金的鎏。”
燕姈嫌弃道:“不错的名字,怎么让你说的这般生硬,毫无诗意?”
祝云涣睁开眼睛,“你要如何。”
“让我说吧,那就是长相思的长,醉今宵的鎏。”
“醉今宵?”
“鎏,代表黄金,乃珍重之物,再意向些便是聘月迷楼炙玉笙的意境。这么说来,是不是美了许多?”
“……无聊。”
燕姈哼了声,“我越发觉得你和我一个故人很像了。”
“谁?”
燕姈脑中浮现出祝云涣的模样,上辈子初遇他的沉默寡言,意气风发,到后来不可一世的疯魔。还有这一世初见时的落魄孤独,到如今初露头角,却略带稚嫩的他。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故人,顶多就是见过几面,说过几句话。我和他性格天差地别,他瞧不上我,起初我也看不上他,在一块的时候就是互相不对付。”
说的是步飞尘吗?
明明心里难受,祝云涣却想知道更多,“后来呢。”
第30章 他应该有更好的结局(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