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致远靠近了一些,往死者胸腔内看去,想知道这次的死者是不是也被取走了心脏。
在烛光的映照下,胸腔内的各类器官映入张致远眼帘。
可出乎张致远预料的是,这次的死者被取走的不是心脏,而是肾脏。
女子的肾脏器官被单独取走了。
“看手法,这次的凶手跟上次的凶手应该是同一个人,只不过上次是心脏,这次是肾脏,凶手的目的是什么呢?”张致远有些不解。
在这个没有办法用科学形容的世界,无法解释的事情太多了,纵然张致远有些许见识,也不是每一件事情都知道。
“不知道这次死者下面有没有血色符篆,如果有,那定然是同一个凶手或者团伙了。”
张致远伸出手,在更夫惊恐的目光中,把女子的尸体抬起来一点。
随着女子的尸体被抬起来,张致远也看到了女子尸体下掩盖着的血色符篆。
“去衙门报官,随便让道观的真人来一趟,就说又有血色符篆出现。”张致远对着更夫说道。
“好嘞。”更夫二话不说一路狂奔去衙门报官。
更夫去报官,张致远在现场守着死者。
等了能有半个时辰,更夫带着捕快以及道观的修士回来了。
这次道观来的修士张致远认识,甚至很熟悉,又是柳立庆。
“张道友,又是你,还真巧。”柳立庆看到张致远在现场,也是有些诧异的说道。
“柳道兄,又是我。”张致远苦笑了一声,也没多解释,指了指女子尸体说:“这女子身下有一道血色符篆,还请柳道兄处理一下。”
柳立庆熟练的搬开尸体,确认符篆,然后用符水处理掉血色符篆,最后对张致远说了一句:“张道友,这次从衙门回来后,来道观一趟,万航万道兄有事找你,跟这个符篆有关。”
说完柳立庆就带着人离开了。
万舰这个人张致远没见过,不过万舰这个名字张致远还是很熟悉的。
因为万舰是邑郡道观明面上唯一的序列五大修士。
柳立庆走后,县衙的捕快们才上前做查看死者的尸体、记录现场等工作。
“张真人。”领头的捕快通过张致远跟柳立庆的谈话知道了张致远也是道教弟子,主动过来打招呼。
“这大半夜的辛苦你们了。”张致远道。
“不辛苦,应该做的,本身就是我们的工作吗。”领头的捕快可不敢居功。
“对了,之前也是类似这种的凶杀案查的怎么样了?”张致远想问的是上次在东城区他发现的那个心脏被取走的案子。
“张真人,您问的是西城区的那个案子,还是南城区的那个案子?”领头的捕快没有直接回答张致远,反而发问了一句。
“你说西城区跟南城区最近也发生了类似的凶杀案?”张致远诧异的问道。
“是呀,昨天晚上西城区跟南城区有人报案,也是类似这种死者被人剖解开胸腔取走内脏的凶杀案,不过西城区死者被取走的肝脏,南城区死者被取走的是脾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