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人眼中她却是异类,一言一行都让人害怕。懂事后她慢慢学会伪装,但从未停止过绘画。
铅笔在纸上摩擦,沙沙作响,每一次落笔都毫不犹豫,每一根线条都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于是无数次的描绘与勾勒,那古刹一角,参天海棠之下,身形颀长的年轻人撑伞独立,伞上落花飘零,他眉眼英朗,黑色长发上斜斜插着一束海棠。
不知怎的,她想起了刚刚一闪而过的画面,于是又在树下画了一架七弦琴,男人的视线不偏不倚,正落在琴上。
“倒是无心插柳了。”
虽是练笔的黑白草图,画面呈现出来的感觉却让她很是满意。
而还在树下扒面条的沈铭不知道自己已经入了他人画中,甚至加工再创作了一番。
他从路过的僧侣处借来木椅子,享受着素面裹腹和暖阳迎面的美好。
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可以小憩一下。
如果他坐下享受前能关掉手机——
手机铃声在宁静的禅院里突兀地滋儿哇乱叫。
沈铭不耐烦地掏出手机一看,啧了声:“沈以徽这个傻逼。”
他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
沈以徽听到忙音,又满怀期待地再次拨打电话,得到的是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
“……”
他转头对老神在在看玄学管理处公众号推文的沈澄说:“爸,师兄关机了。”
沈澄刷着文章头也不抬:“哦,开车看路。”
沈以徽瘪嘴,紧了紧方向盘,跟着导航准备在前方高速下道。
“爸,师兄他没接电话,他关机了。”
沈家主式冷漠:“哦,你好好反思一下沈铭为什么不接你电话。”
“……”这天没法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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