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这少女名叫林雨诗,是雪山派掌门林中天的独生爱女。剩下的都是他的徒弟。
赵通接着说道:“白天龙一招‘力劈华山’向卫少侠劈来,卫少侠不慌不忙,使出了雪山派的一记绝招,名为‘暗香疏影’,只见他剑影闪烁不定,只看得白天龙眼花缭乱,慌了手脚,一不小心,衣杉被卫少侠的长剑给削去一段。白天龙气急败坏,大刀发疯似的像卫少侠砍来。卫少侠面露微笑,不慌不忙,原来他的心中早就想好了对付白天龙的办法。用了一招‘落红轻扬’,这一招若非卫少侠天资聪颖,再加上十多年的功力,焉能有如此的造诣?白天龙岂能不败??这一来大师兄的威名又增加不少,江湖上多少的侠女名媛都对‘玉面剑客’倾慕不已,小师妹,你要小心了。”
林雨诗脸泛朝霞,嗔道:“我为什么要小心了?你再胡说看我打不打你?”
赵通道:“好师妹,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不然的话大师兄可不会放过我的。”
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林雨诗怒道:“你再说的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赵通装出害怕的样子,说道:“好师妹,我怕了,你把我的舌头割下来,我可是再也不话来了,那不叫人给闷死了?”
林雨诗笑道:“你这个人话也太多了吧!让你几天不吃饭容易,让你一天不说话可就难了。”
赵通对他做了一个鬼脸,终于暂时的闭上了嘴。
林雨诗见众人都是暗中偷笑,心中的怒气更盛,说道:“你们心里想小就笑好了,用不着在心里头取笑于我。”
赵通道:“我们没有在心里取笑你,就是光明正大的取笑你。”
林雨诗急的差点哭了出来。卫扬说道:“好了,师妹真的要生气了。赵通你就少说几句吧!今天是回不到雪山了,前面如果要是有个村镇的话就在那找个地方住下吧!”
又走了约莫半个时辰,众人在一个山洞之中,取火休息。因为连日奔波,所以疲惫不堪,很快在山洞中熟睡了。
众人正在熟睡之际,忽然听见“啊”的一声惨叫。众人都听出了这正是赵通的声音,都慌忙跑了进去,只见赵通满脸是血,脸上满是惊恐之色。仔细看去,赵通的舌头已经被人给割去了一截。林雨诗惊道:“赵师兄,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心中十分害怕,不由得靠近了卫扬,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其他人也是吓呆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个时候一群没有江湖经验的人都把卫扬当做了依靠。
卫扬自出道以来仗着雪山派的威名和自己不弱的武功几年之间赢得了“玉面剑客”的名号,一直顺利的很,从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他自己也有点不知所措,好在和师弟们相比他还是有了点江湖经验,马上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还是先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吧才好。”
赵通口中只能“呜呜呜”的发出声音,一句句话也说不出来,急的他是又蹦又跳。后来通过比画还是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正在睡觉的赵通听到了脚步声响,马上醒了过来,只见床前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人,由于光线太暗,并没有看清楚那人的相貌,只是觉的他的眼中射出凌厉的目光。赵通喝道:“你是谁?来干什么?”那人也不说话,只用两只精光闪闪的眸子紧紧盯着赵通。赵通的武功在雪山派的第二代弟子中武功只在卫扬等数人之下,但是在这人如利剑一般的目光之下也不禁感到一些害怕。赵通又喝道:“你再不说,我可要不客气了。”话未落音,只见寒光一闪,自己的舌头已经被削了下来,跟着白影闪过,那人便不见了踪影。
众人明白了事情的愿望,个个心中惊骇不已赵通的武功在江湖上差不多算的上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了,但是这人能够在他张口说话的片刻之间将他的舌头削去,令他连防备的动作也没有做出,武功之高,出手之快已经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了。
卫扬奔出山洞之外,只见群山寂寂,一点声音也没有。伏在地上仔细观察了一会,这才发现雪地之上留下一些淡淡的脚印。若非仔细观察也是难以发现。不禁心中骇然:这轻功虽然没有达到踏雪无痕的地步,但也差不多了,生平所遇到的人物之中从来没有人能达到,就是师父也不能,这人是谁?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卫扬在雪山派的地位仅次于师傅师娘和几个师叔,可以说是二代弟子之首,对众师兄弟吩咐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无论遇到什么。首先不可自乱阵脚。”又吩咐一位略懂医术的师弟对赵通的伤势进行了简单处理。心道:这次可是遇到麻烦了。施展轻功顺着脚印飞奔而去,他自己也是清楚,对手若是全力而为,自己是万万追不上的。即使追上了,凭着对方的这手剑法,自己又能接到几招。可是自己身为雪山派的大弟子,师弟师妹们心中下代掌门的不二人选,自己的所作所为关乎着雪山派的声名。对手既然叫阵,又岂能临阵脱逃。
雪山派的轻功在江湖上是赫赫有名,据说练到最高境界可以踏雪无痕,渡水无波。卫扬已经尽得林中天的真传,轻功自然不弱。一口气奔出十几里,连一只野兽也没有看见,心里担心师兄弟的安危,于是转回山洞。众人见他回来,担惊的神色缓和了不少。林雨诗道:“大师兄,怎么样?”卫扬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发现。赵师弟的伤怎么样了?”一个名叫何岐的师弟说:“无碍了,只是以后恐怕不能说话了”赵通一张利口,巧舌如簧,总是能给师兄弟们带来不少笑料。如今竟然不明情由的变成了哑巴,众人都是为他敢到难过。再看赵通,呆坐在山洞的石壁边,双手抱头,伏在腿上,神情悲凉。卫扬走过去,轻声说道:“赵师弟,怎样了?”赵通摇了摇头。卫扬见他眼中含泪,却是强忍着。卫扬道:“这才是我雪山派的好男儿”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的疤,愚兄但有一口气在,定帮你报了此仇。赵通又是摇头。卫扬一愣,随机明白过来,说道:“不错,有志气,此仇需要亲手报了才叫痛快”心中虽然知道,以赵通此时的武功,与那人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但这个想法不便说出,只是拍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