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如果我真的不和你还是在一起,我爸爸工作那天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这才是舒意最担心的事情,他爸爸的工作都是林家一直帮忙着的肯定是有一点影响的,但是她还是想再问一问。
“没有怎么会有影响呢?你爸爸现在事业已经越来越大了,早就已经脱离邻家的管辖了,不要多想那么多,最近不是在毕业吗?在家里住几天,过完这个星期还是要回学校,好好学习的,家里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得到这样肯定的回答,舒意才松了一口气都怪自己没有办法把林翰池留在自己的身边,如果真的影响到了她什么忙都帮不上。
“实习的地方找好了没有,你是个医学生,只要是实习的地方找的好,认识点好的老师,以后找工作什么的就都不发愁了,你也知道咱们家就这样的条件,找关系什么的肯定是有点难的!”
一提到找工作实习的地方这件事情,所以有点委屈,她的名额刚被挤掉。虽然说林翰池之前答应过她,实在不行就进林家投资的那家医院。可是现在自己和林翰池的关系都成了这样,只能靠自己考进去了。
“我心里有点谱!”
“有谱就好,这马上毕业了继续读书,家里也会供你的,感情上的事情,咱们就不多想了,现在好好读书,好好找工作,未来还是一片光明的,不要去掉在这一棵树上!”
舒意的妈妈其实也有点害怕,他第1次见他的女儿刚刚那么凶,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过那样的表情,她的确是害怕了,最害怕的是她女儿钻了感情的牛角尖,想不开怎么办?毕竟这也是7,8年的感情了。
一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舒意还是很沉默寡言,不过她妈妈也很理解,也没有多问,吃完饭就去睡了,凌晨3点的时候舒意醒来,穿好衣服,背了书包走出去了。
她一直都知道贺婉晴住在哪个小区哪号楼哪户。她来到楼下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东西。在墙上贴了个遍,写了个遍。
在太阳出来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做好了,她看了一下表,快6:00了,小区里的那些大爷大妈也该起床了。
从贺婉晴的小区里出来说一句,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他进去的时候戴着口罩,戴着帽子就背着一个书包。从小区出来就直接。打了出租车回到学校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注意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很快整个小区的人都会知道何婉琪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吧,他也只能选择这一种报复的方式了,其他那种大大出手或者说直接去找贺晚晴对峙的事情,他做不出来他也没有那个勇气,就算去做了他也不一定胜利。
“同学到学校了,下车吧!”
“谢谢啊!”
舒意从出租车上下来已经到了学校的南门。太阳也已经升起来了。今天是周日,上午还有一个就业指导会,他是想考研的。这个就业指导会他也没打算来,现在看来。这个就业指导会还真没有必要去了,以他现在的学历又没有了林家的照顾,那他还真是找不到什么好的工作。
舒意虽然想到了这些,但是又怕报复贺晚晴的事情会被发现,还是硬着头皮进了教学楼,去了就业指导的那间教室。
“来这么早啊,看来还真有同学准备找工作了。”
没有想到就业指导的老师比舒意去的还早,舒意不喜欢听到这类的话,老感觉有鄙视的意思。
舒意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一个小角落里,看着来来往往的同学们,大多都是家庭条件不好,又不想上学的人。他们几乎都是想来这里寻个出路,至于专业对不对口都已经无所谓了!
上课铃快响起的时候,贺晚晴也来了。
一进门,舒意都看呆了。她怎么也来了。,这种地方她也会来?
贺晚晴没有注意到舒意,两个人都没有想到彼此会来这种地方。
现在最担心的人就是舒意了,贺晚晴能平安的从小区里出来,那就说明她做的一切没成,害都害不到人家。
老师都开始讲课了,都开始讲关于就业指导的所有东西了没过一会儿从后门又进来一个人舒意是紧靠着后门的,没有想到那人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舒意,而进来的那个人正好是林翰池,这么狗血的剧情呀,所以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怪不得贺晚晴会出现在这里呢,原来是她想让林翰池陪他一块来听一听,两个人又是调情的吧。
林翰池看了他一眼,眼神里还带着点冷漠,没有一点点惊讶,可能林翰池心里还在想,这个舒意一离了自己就得来这种地方,毕竟他没有什么家世,成绩也不怎么样,研究生还没有考上,她除了找工作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舒意这下觉得自己丢人丢大发了,最关键的是她一直怀疑今天早上做的那些事情,真的就一点作用都没起吗?还是说立马又被林翰池平息下去了。
老师讲到一半的时候,舒意就从后门溜走了,她可不在这个地方等着贺晚晴在发现她,如果贺晚晴知道他在这里的话,那估计又是一段百般羞辱。
从教学楼出来,在回宿舍的路上经过了公告栏。她路过的时候,公告栏旁边围着一圈人。
舒意也去看了一眼,不过刚挤进人群中看到最大的两个字就是她自己的名字。
上面公告的那两个字是用红笔写的,一看就是警告处分。
舒意没有细看,但是大概的内容舒意是知道了,又是传别人谣言被别人抓住了把柄,他们为什么处理事情这么快?难道今天早上的事情林翰池已经知道是自己做的了,还是说这一切都是贺晚晴安排的。
留校查看7天,装进档案。太过分了,这下别说考研了,毕业的时候还要让自己背上这么一个案底,这不就是在给自己的人生履历抹黑吗?这次他们还真是一点都没有想过要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