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偕闭目养神,细细体会入境中期,不去管那两人。
“先生,我想学刀,能否教我练刀,我愿意拜你为师。”
良久没有得到那全身斗篷老者的回应,燕不语重复说了遍刚才的话,也如出一辙地施了个礼。
“出去。”
那老者的声音还是那样难听,就如同两个刀片厮磨的声音,想想就感觉难受,更何况是听呢?
燕不语再次施了个礼,侃侃言道:“既然先生让我出去,我出去一下又何妨?”
转身就走,示意动身的玉偕毋需阻拦,一个人站在门前,关上了门,此时还才春天过往了冬天,又刚下雨,是夜,所以很冷。
玉偕出去了一趟,带了件衣服,给站在外面的燕不语披上,燕不语也没有拒绝。
“喝酒吗?”
玉偕不知从何处拿出来两个酒盅,倒入了一些酒。
“当然喝,男子汉大丈夫,可以不贪杯,但怎么可以不喝酒。”
从玉偕手中借过那酒盅,两个人干了这盅酒,都是一饮而尽。
“这酒,有点烈啊,想吞刀子一般。”喝完燕不语觉得这酒劲甚大,虽只是一盅,比得过往昔喝的一碗,小腹立即就热了起来,身体感觉到一股暖意,驱散了寒意。
“北方多烈酒,不似南方酒温醇甘甜,北方冷,喝些烈酒才好暖身子。”
“那位前辈不一定会刀法,你这又是何必呢?”玉偕劝了句燕不语,感觉燕不语在有些事情上实在没有脑子,怎么碰到个会些把式的人都要向别人学刀,遇见自己这样的人还好,刚才从那三位大汉手中逃脱,怎么就不长教训,还好上次那番只是吃些苦头,要是遇见那些视人命如草芥的修士或者那些亡命之徒,自己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自己与他相交不深,有些话不能只说,只能变着法子劝。
“而且你那般,那前辈不一定会承你情,要是遇见脾气暴躁的前辈,你烦着他,说不定一下子就了解了你。”
“多谢恩公关心了,只是人生在世,怎能因为有可能不而结束,怎能因为有危险就不努力”
玉偕并没有停留多久,便进去了破庙,只剩燕不语一人独独在外。
外面确实有点冷,幸好有恩公赠衣赠酒,这恩情可不能忘啊!
玉偕进去庙里,看了一眼那全身遮挡住的人便不再看,安心烤火,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懒洋洋的倒也慵疎。
“小娃,能饮一杯否?”
玉偕从出神中醒来,抓起酒袋,应声道:“前辈不要嫌我酒非名品就好。”
将酒袋扔向了那人,酒袋直挺挺飘去,准准落入那人手中。
打开酒袋,仰起头,衣袖挡在前面,酒从高落下进入口中,被衣袖挡住,玉偕看不见那人的面目,伸出的手都戴着青黑色的手套,这是一个全身上下都被黑色包围的人,身上散发着死气,若不是能说话能行走玉偕都以为是一个死人了,不过那声音那行走的姿势确实不像常人。
饮罢,便将酒摔回给玉偕,玉偕也是稳稳接住了。
“前辈,酒可还饮得满意?”
“和水没什么两样。”
听见前辈毫不留情的说法,玉偕就应了声,颇为自己的酒打抱不平的模样:“酒是比不上那些名酒,但也颇具其劲烈的独特风格,前辈言道与水无两样,晚辈不明,请前辈为我解疑。”
“和名酒没什么两样。”
密不透风的老者回答比先前多了一个字,依旧淡淡一句,让玉偕楞了一下。
“前辈乃高人,视世间万物如一物,只是我辈才学浅薄,比不上前辈,那燕兄本来就是一羸弱书生,现在在外受冻,精神上能抵挡寒意,恐身子承受不住。”
第九章 我所能想象到最美好的画面(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