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偕正好奇,就听见那衙役说:“这位公子可是姓玉名偕,我家大人想见你一面,有请公子跟我去一趟了。”
“正是在下,不知你口中的大人是谁,和我相识?”
玉偕定然不会别人说要见他就跟了过去,好歹要弄清状况。
“我家大人是这江阴县县令,认不认识公子小人不知,不过既然是大人让我请公子过来,想来肯定不是什么坏事,公子不要为难小人。”
“那我就暂且跟你过去吧。”
“多谢公子咯。”
玉偕也是无事,如果不去这些衙役肯定不会让自己离开,如果自己强行离去,恐怕不能正当得出城,那样的话势必会对自己以后的行程有所阻拦。
来到了县衙,玉偕看见了昨天破庙里的那三人,此时正跪在地上,表情说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想必这位就是玉偕玉公子了,真是玉树临风,气度不凡。”
一个长须中年人对着玉偕言道,中年人的身材高大,内含神韵,玉偕察觉到也是一个修士,境界应该在自己之上,暗地里惊异,一个小小的江阴县县令,属文官,竟然还有那么高的境界,真是小觑了天下人。想想要是让燕不语知道了,肯定要缠着这位大人要学刀。
“不知大人喊我过来何事。”
玉偕并没有讲客套话,瞬间进入了正题。
“这三位想必玉公子也认识吧?”
那长须中年人指着地上跪着三人。
“昨天见过一面,不知……”
“公子请饮茶,让我细细道来。”
吩咐下人端来茶,递给玉偕。
“多谢大人,在下洗耳恭听。”
喝了口茶,听那长须中年人说话。
原来那县令今天收到那三人的举报,说是遇见了疑似在常州城做了大案的大盗,讲昨晚的事情添油加醋讲了一遍,事情被改得面目全非,说是那个大盗是一个年轻人,他们兄弟三人在庙里避雨,结果来了两个人也过来避雨,三人避雨的地方比较隐蔽,所以听见了那年轻人和那斗篷人的密谋,正是做下了常州大案的大盗,兄弟三人听此急忙去附近县城去举报,只是被那大盗发现,然后拼尽全力才得以逃出,不过老三却中了那大盗一掌,受了重伤。
如果这长须中年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县令,说不定就会被这三人蒙蔽,说不定就会着急带着兵马抓住那大盗立功一件,只是那兄弟三人运气实在不是太好,那长须中年人可不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县令,对于那斗篷人的身份已然得知,是他惹不起的存在,虽然算得上一大盗,不过那份量超出了他的控制,除了那一类人,他们这些人都不会对那存在出手,说不定来到了这里他们还要给供着,至于那年轻人,不如见见,结交一下年轻人,他也推测出那年轻人的身份,干他们这行的见过的画像比真人还多。
玉偕有些啼笑皆非,对于那三人的运气也是叹气,接连运气不佳,真是诸事不宜。
玉偕将昨晚的事从头到尾说给了那县令听,不过很多内容被他掩过去了,有些也被他改了一点,多是那三人走后发生的事他没有详细说,前面的说的大概,那三人最后肯定将之前的事如实说了出来。
“玉公子可是要参加苍黄学院的入门测试?”
“大人从何而知?”
玉偕作出惊讶状,心里也是吃了一惊,阴符的势力已强大至此?
“恩师正是五龙大人,所以听闻公子名字,又问起年龄,又想按照行程公子也是进了常州境内。”
听此玉偕才释然,不过仍旧疑虑问道:“与尊师一别,大人又见过尊师了?”
“没有,本官已有三四载没有见过恩师了,想你是那个玉偕,寻思着见你一面,问一问你恩师的现状,恩师身体还健壮否?”
“令师精汽充足,面色红润,身体比得上我们这些年轻人。”
“玉公子是想问我是从何得知你的吧,也不是什么秘密,我们阴符自有其渠道消息,对于公子的消息我也多留意了一番。唉,虽然我亦知道恩师的身体还好,不过从其他人口中说出来还是感觉更安心一些。”
在江阴耽搁了一会,与这县令谈了一席话,多是客套话,最后这县令拜托玉偕稍一物件带去建安城,帮他交给苍黄学院的一位师者,玉偕答应了,然后与县令告别,至于那兄弟三人,只能在牢里呆着。
玉偕已经走去,江阴县的县令一个人在房中,写了份密信,只见末尾写着:西五台玉茕之兄玉偕,已入境。见其精气饱满,已入境多时矣,关注度,建议由丁上提为丙中。
原是写的丙上,又被他提笔划去,改为了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