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清问玉偕在何处落脚,玉偕回答说去客栈,刘全清便要玉偕去他家睡,在客栈一晚要很多钱哩,说玉偕不当家不知油盐贵,到了他这个年纪就知道了。
玉偕跟着刘全清去了一偏僻小巷,拐了七八道弯,方见一小屋,虽然模样欠缺,单结实,被刘全清捣鼓得冬天不透风,夏天不漏雨。
玉偕大大地方进了门,刘全清向屋里喊了一声,出现一妇人,便叫了声:“嫂子。”
刘全清留玉偕在屋中,去了隔壁房,不到一盏茶功夫出来了,和玉偕在屋里说着话,那妇人在厨房里做饭。
听见里屋里传来咳嗽声,玉偕才知道刘全清的母亲生病,玉偕强问下,知晓他差些银两,便要把身上的银两给些刘全清。
刘全清哪里要,说自己再努力赚些银两就行,旁边的妇人看在眼里,也只能叹了几口气。
晚饭是一壶烧酒,几个小馒头,两碟咸菜,一碗炒豆腐,也精致,两人喝了些酒。
最后两人败了,玉偕与刘全清不在十人之列。
现在看到刘全清家的难处,玉偕觉得应该改变主意了,便对刘全清说去街上买些物件,刘全清原本想跟着去,结果玉偕对他说:“刘大哥还是好好歇着呢,明天还有些事要劳烦大哥费心劳神。”
刘全清半信半疑,也问不出玉偕是什么事,就只好不跟着玉偕去,去了里屋陪着母亲,那妇人去客房收拾了一下。
玉偕去了街上,找到了陈府,见到了陈天昆,两个人谈了一段时间的话,达成了一个协议。玉偕离开陈府天已经黑了,想着现在快去刘大哥家,想必刘大哥还在等着,就加快了步伐,走到巷子口,却看见有一人等着自己,不正是刘全清吗?
“这巷子岔路多,七转八转,出去简单,进来就麻烦,我怕你转不回来,便在这等你了。”
刘全清憨厚一笑。
“刘大哥费心了。”
这时心中纵有千言万语,玉偕也是说不出来的。
来到了刘全清家,刘全清的妻子还在屋里照顾婆婆,这次刘全清没有喊了,玉偕也跟着进去,与老人说了一些话,一些吉利话。
第二日,吃完早饭,玉偕将刘大哥的妻子叫来单独说话。
“我和刘大哥要去陈府做些差事,就是护送货物去晋城,怕你短银两,刘大哥对我有大恩,给他银两他是不收的,便给你了,莫要让他知道,这几天就劳烦嫂子照顾大娘了。”
玉偕给了一小袋银钱,大概十三四两,玉偕没有给太多,即便身上的两百两他也舍得全部给,可是那样就变质了。那妇人先是说银两太多使不得,玉偕又费了一番口舌,才将其说服。
“刘大哥,等会我们要去集合,那陈府货物还等着我们押送呢。”
玉偕对着刘全清,缓缓说道。
“啥?”
刘全清此时确实很费解,不明白玉偕说的是什么。
“就是昨天我出去,和那陈府的管事说了一些软话,那管事的同意我们加入那十人了。”
“真的?”
刘全清脸上露出巨大的震惊,再次问了句。
“真的。”
听到玉偕的再次确认,刘全清全身颤抖,脸上露出了巨大的喜意,不知咋的,鼻子一酸,就流出泪来。
大刀男子此时有些春风得意,不仅昨天教训了那个不知好歹的少年,而且他们四人都入了那十人之选,十天过后一起就有八十两银子了,又可以快活很多天了,今天换上护卫的服装,还可以自己选择兵器,这里的大刀可比自己的好得多,不是劣质货,见到这里的刀立即捧在怀里,说什么也不离身,至于自己的大刀,昨天那少年的剑还真锋利,把自己的到砍出几道缺口,还好那少年不厉害,要是换个厉害人物,岂不一剑下去自己的到成两半?
本想把那少年的剑抢下来,只是听旁边的人说那个那柴刀的是挡虎刘全清,也想着就不和他们招惹了,那个刘全清虽然打架打不过自己,但是疯起来敢拼命,自己的命金贵着呢,怎么能那么容易就丢去。
刚才陈天昆来了,大刀男子露出谄媚的笑,陈天昆竟然也对他报之一笑,他瞬间感觉到很是长脸,一脸得瑟自我陶醉。连陈天昆说等会还有两个人加入也没有听到。
ps:怎么感觉有些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