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钳子!小镊子!”
“这么小有怎么用呢?”
“它们是用来夹细小精致的东西,特别在是处理伤口防止二次感染很有用!”曲善边忙边解释着。
“来,把小家伙给我!”曲善伸出手去接过二娘怀中的小小狐狸。
小小狐狸正在暇寐似乎被扯动伤口疼得吱吱吱乱叫,瞪圆着一双细小的眼珠子,仿佛对曲善的粗手毛脚甚为恼火。
曲善也不管小小狐狸是否听得懂人话,笑骂道:“这小家伙,我这是给你治伤,你生什么气。“说着突然一拳打在小狐狸的脑门上,小狐狸还未来得及痛叫,便翻着小白眼晕了过去。
“你干什么呀!”柳二娘惊叫一声,眼色有些不忍地责备他。
“什么,心疼了?”
“你——你——干嘛打晕它,它——它这么可爱!”柳二娘嘟着嘴,语气弱弱地道。
曲善笑了笑,拿起小刀轻车熟路地划开小狐狸的伤口。
“那有一根针,借你头发一根,穿好!对了你知道怎么穿针吧!”曲善小心翼翼地挑着脓血,头也不回的吩咐着。
“你太小看我了!”柳二娘一阵气苦,在他印象中自己有这么不堪吗,好歹自己也是师门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心中虽是这般想,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拔根头发“穿针引线”。
待挤完脓血,伤口流出鲜红血液时,曲善方才开口解释道:“这小东西受伤也有些时日,伤口感染严重,先要洗尽,再把它缝起来——”
“缝起来?”柳二娘闻所未闻,不由再次惊叫起来,“有金创药涂上不就行了吗,这么麻烦?”
“效果没这好,伤口愈合也没有这快”曲善边说边拿起二娘穿好的针线,对着伤口利索地缝起来。
“你看这么大的伤口要让它自动愈合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这么一缝再抹些穿心莲,伤口便好得快!”
曲善边说边解释。
“再说我不把它打晕,这个时候缝它,它乱动怎么给它治伤!”曲善说到这里已经把一旁的穿心莲揉成浓汁抹涂在伤口上,再撕下一丝衣角紧紧地绑在背上。
“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柳二娘看他手法娴熟,心中疑惑连连,这一门手艺非一时之功,再说当初无耐离开至今也不过四年。
“你这手艺怕是陈郎中都学不来!”
“那是——也不看我是谁!”曲善毫不谦虚笑着把小狐狸放回柳二娘的怀抱,站了起来往河边洗手去。
“赞你一句就飞上在了——”柳二娘白了他一眼,嗔道,“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贫,这几年不知又骗了多少女孩子的嘴上胭脂!”
曲善走了回来,复坐在火堆旁,烘着双手,笑道:“我那有这么大的魅力吗!不过二娘,你真的是认错了,我真的不是你所认识的师兄。”
曲善想了想又道:“或许我与他太像,但你想一想如今我是不是与以前的他两样了,亦或是两个不同的人了。”
二娘听得愣神半响,侧着螓首沉转了良久方才幽幽叹道:“我不会认错的,你——你——能告诉我,当年落日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去过落日峰,也不知道落日峰在哪?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曲善正色地道。
“那你这几年在干什么,能告诉我吗?”
“这几年我——我——”曲善突然被问得哑口无言,总不能告诉她自己上辈是在另一个时空渡过,自己刚刚来到这里几个月,“总之——总之——我不是你的那个虫二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