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燃正喜间:“师傅终于传自己真法了!”却听到要散尽一身灵力。愁疑的眉头紧皱:“散就散吧!得失之间,焉知祸福!”
他心中正想处,一见师傅一口接着一口,苦闷的喝着,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于是小心试探的问道:
“师傅,为何如此伤感?”
“无碍,无碍,到是想到了你那已去的大师兄”风朽略带伤感的摇了摇头。
“大师兄?鸿天?在内院我总是听到很多长老,说师兄如何了得,不知师兄去往何处?日后有机会定要找他讨教一番!”华燃以为师傅是想念离山多年的徒弟。
“呵呵...你大师兄,可能已经不在这天地间了”风朽说。
“不在?为何?难不成?”华燃一惊,似猜测到了什么,看了看风朽。
“是的,他可能死了”话表,风朽一口酒喝下。
“死了?怎么会死?还有这劫难是怎么一回事?”华燃问道。
“我等超然于世,夺天地造化,总免不了被天地排斥,降下万劫神雷,世人只知灵修四天境,灵材、灵骨、灵通、灵玄、却不知道灵玄不过只是入门而已。灵玄往上更有灵皇、灵帝、灵神、灵仙,渡的过,便增寿长存,渡不过,则身消道死!”
“你师兄鸿天灵玄通骨是一难得的人才,二十三岁拜我为师,修行三年尊位灵皇圆满,但还是在那灵帝一关,被万道神雷泯灭”风朽看着目光憧憬的华燃,摇头叹了一口气。
“师傅,来,我陪你喝一杯”他举起酒杯看着风朽。
“好!”一杯饮下,风朽溺爱的看着他,似看到了当年那个整天叫嚣着要换师傅的鸿天:“希望,你未来的路能走的更远,更高!”
这一晚,两人喝得大醉淋漓,酒鼾声响,梦话连篇。
次日,早晨,一老一少,相继离开这石屋。
远处一竹林山涧洞所旁。
“心法由心,固守本一,气走全身,灵冲神庭....”一处竹林洞所,华燃在旁听闻,盘膝坐下,双手拇指相连,手心合抱。他身体外围一层薄光包围,忽闪忽暗,只听“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吐出,顿时两眼昏暗,虚弱无力。那黑丝丝的头发,渐渐由黑转向花白,最后一头白发。
“坚持住,你浑身灵力已散去,开始筑基吧!”风朽说道。
“天地灵气汇聚己身,收神藏虚,气聚神庭”
“轰!”头顶神庭位一道白光扶摇冲天。一眨眼,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轰闪雷鸣,一团红火降下,包围着他。
“忍住!!这火劫烧身,对你有好处的。”风朽在一旁淡淡的说道。
此时,红火上身,黑衣已经被烧光,他赤身盘坐在火中,一股焦糊的味道很是刺鼻,他咬牙坚持,丝丝鲜血从嘴边流出。
少顷间,火光散去,他一头银白色的长发随风吹动,修长的身躯,健硕的肌肉,一层泥质老皮包裹。
“这..好难闻啊!”华燃左右闻了闻。
“拿着你的衣服,去潭水边清洗一下,下午来找我。”说着风朽扔过去一件白色的华服,转身走向山洞中。
“哗啦啦...”
水潭中,他惊讶的看着自己的肌肤,光滑柔嫩如婴儿一般。
“喝!”纵身一跃三米高,倒挂身体一拳击打在水面。
“轰!”潭水爆炸开来,惊起五米多高的水墙,水墙中一银发披散肩头,身躯修长,面带微笑的男子开怀大笑:
“哈哈哈,灵力汇聚神庭位,此法逆天啊!以人体穴位构造天图,照这样下去,何谈不能寻到师门!何谈不能君临天下!”
少时,一白衣翩翩,长刀寒光四射,抱在胸前的男子出现在风朽面前。
“徒儿,来...了?”风朽走出山洞一见,顿时声音有些塞涩。
“鸿天?不不不,你是华燃徒儿”风朽失神一阵,连忙摇头。
“徒儿衣服,穿的可合适?”风朽问道。
“嗯,不大不小,宽松适合,师傅这谁的衣服?”
“你大师兄的”华燃又见那风朽师傅神情暗淡,连忙走上前去安慰师傅:
“师傅,莫悲伤了,师兄在天有灵,也不希望您这样啊”
“为师知道,不想这等,徒儿如今筑基已成,已有灵材中层境界了。”
话表,风朽一改沧桑暗淡的神情,负手背后,低声诵道:
“固守本一,气聚神庭,引灵成形,势冲风府”
“咔”体内一声暗响,豁然天地间一股灵力冲于脑后,不时感觉脑后一阵温热,内视一看,风府穴如一颗繁星闪闪灵亮。
正观看间,天空一团橙色火焰降下,无声无息.
“这火为阴火,烧你神魂。徒儿听我言,内收心神,神守真一”
此时,一团橙火,包裹着他,他眉头紧皱,咬牙坚持,手臂青筋遍布,显然他很是痛苦。
“啊~~这什么火!烧人神魂,全身如同被无数的蚂蚁撕咬,痒痛又不着于身,只能默默承受”
十分钟后,一双虚弱无力的双眼睁开,随后仰身倒下。
“唉~这孩子基础低,法又乱,自废己身命力流失太多了,还是从长计议吧”风朽抱起来他来,走入洞口,把他放在一处石床上,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