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燕琳和我在一起时,她一边用双手抚摸着我的胸脯,一边喃喃地对我说:建华哥,如果你真想要我做你的妻子,就先等我两年。听了她的话我连忙说:
“只要你肯嫁给我,就是让我等到死也甘心,她见我这样,忙用双手堵住了我的嘴:
“建华哥,你快别这样说,我要你等两年就等两年,够了两年决不让你再多等一天。
“我接着问她,在这两年里要打算干些什么,她回我说,她不愿让别人再瞧不起自己了,她要辞掉歌厅那份工作到社会上正儿八经地再去找份工作。
“我听后连忙告诉她,根本不用到别的地方找什么工作,如果愿意,我立马可以在我家公司给她安排份好的职位。
“她听了我的话立即摇摇头拒绝了。她说她不愿意在自己爱人的公司里上班,更不愿意让人们说她是爱上了我家的财产。她还说将来跟我结婚也不用我家的钱,她要用自己的辛勤劳动来换取属于自己真正的婚姻,她要用自己挣来的钱描绘婚后的生活。
“她太固执,我实在说服不了她,就只好先从了她。
“她在临走前,又把自己平时积攒下的那三千元钱给了我,并再三交代,我给她养父母的钱所欠的部分以后挣了钱再还我。天啊我真没想到我们俩到了这种程度,她还是这么认真这么固执。我拒绝她的钱,她就跟我翻脸,靳叔,你说,她是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啊”
说到这里,陈建华深深地叹息了一声,然后继续说:
“也就是和她在她父母面前演戏期间,我才知道了你靳叔。在跟她朝夕相处的十多个日子里,她时常向我提起你,她说你是她一生中遇到的最好的人,她说你追求执着、乐于助人,她把你完全当作了她的亲人。
“就是在我和她私定了终身的那天早上,她还要我抽空去结识一下你这位叔辈。以前我也曾听人风言风语地说起过你,可更多的人是以为你性情古怪、高傲孤僻,也有人以为你狂妄自大、放荡不羁。当许燕琳和我每每的说不高兴,因为我怀疑她是否爱上了你。假如我早知道你和她是一种父女之情的话,说什么也会去认识认识你。咳这叫我怎么说呢”
说到此时,陈建华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过了好大一会儿,他又打开了两罐贝克啤酒,把一罐给了我,把一罐留给了他自己。他此时已经有了酒意,只见他醉眼朦胧地追思着过去,然后深有感触地叨叨自语:
“从燕琳那里回来后,我刚进公司的大门就有人对我说,父亲一大早就来到了我的办公室。我知道父亲到省城去开会有一个礼拜才会回来,不到会议结束就中途返回必定有什么急事要处理。
“我一进办公室,还没等我向他请安,他就板着个脸问我最近这些日子都干了些什么。听那口气他好像是冲着我和许燕琳的事来的,可是我疑心父亲远在省城开会是不会了解底细的。
“不管父亲是否知道我和许燕琳的事情,反正我是早有思想准备的。他若提起此事我就跟他挑明了我们的关系,他若不提及此事我也会捡个合适的机会向他摊牌。不过这时候父亲如果不涉及我的个人生活,我也不想当着公司其他职员的面,来跟他讲我和许燕琳的婚事。于是我就用别的话支吾了他几句。
“父亲对我的圆谎好像不太在意,他听了我的话也没再追问什么,只是神情严肃地对我说了一句希望你好自为之珍重自己的话就算完事了。
“过了一会儿,我的助理王艳丽给父亲冲了一杯咖啡,给我沏了一杯浓茶端了上来。在我接过王艳丽给我捧过来的茶水时,我发现她向我挤眉弄眼的,似乎有什么秘密想让我知道。王艳丽的小动作叫我立即起了疑心,我怀疑她跟父亲一块儿作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