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一剑激烈对抗,两位当世绝顶高手火暴交手。
劲气激荡内力如瀑,狂风席卷土石翻滚。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
突然,林沙手中宝一卷,刀芒如龙奋然爆发,气势惊人杀气冲天凝于一线,刀势霸道无匹一往无前,重重刀影瞬间将傅采林周身笼罩,仰天长啸一首杀气凛然的《杀人歌》脱口而出。
当吟到最后一个‘中’字之时,突然一刀劈出杀气汹涌,周围空气鼓荡让外人视线产生模糊不清之景。
“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
刀势凝重如山,待傅采林郑重对待之时,刀锋气势一变好似轻若鹅毛,忽重忽轻转换随意,气机牵引之下傅采林只觉心口发沉憋闷得紧。
“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君不见,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
念到此处,林沙双目通红似欲滴血,好似见到了宋末之时‘崖山之后无中国’的惨烈与悲愤,手中宝刀带着满满的惨烈杀气,奋不顾身席卷如龙,好似要与傅采林拼个同归于尽。
“好惨烈凶猛的气势!”
傅采林心中震撼已极,心神受到林沙刀似影响竟有瞬间恍惚,好似身陷血肉横飞的惨烈战场一般。
可弈剑大师就是弈剑大师,踏足宗师之境后已形成了自己的武道。
手中一柄长剑就是整个世界,剑芒点点剑好似一方独立小世界,其间天地运转气机变幻无不掌握由心。
林沙此刻浑身气势虽惨烈,却也难以彻底影响傅采林心智,不过瞬间便恢复过来以天地棋局之势力压林沙的惊人杀意。
可惜,随着一句接着一句诗句的朗诵,林沙身上的杀意越法汹涌凛人。
“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逐奔儒民泣。三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
念到这句之时,浑身杀气好似浪潮汹涌,一浪高过一浪,刀光好似匹练席卷。好似荒古凶兽要将傅采林彻底吞噬。
“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梦中犹杀人,笑魇映春晖。女儿莫相问,男儿凶何其?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
仰天长啸双眼血红一片。就是相隔数百丈之外的围观高手,此时都不禁被林沙展现出的凛然杀意惊得浑身冰凉手脚发冷。
“好好好,林将军好霸气!”
傅采林也被激起心中滔滔战意,受到林沙一浪高过一浪滔天杀意的印象,口中呼啸如龙手上长剑连连闪烁,纵横上下左右剑芒点点,天地棋盘之上杀意纵横局势险恶,好似要将林沙拉拢其中征伐一番。
“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
满身杀意刀光纵横。顺着滚滚刀浪毫不犹豫杀入天地棋盘其中,纵横驰骋血战杀场百死无悔。
“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
声声如雷刀刀暴烈,体内真气狂涌心中一片暴虐杀机,飞身而起全是拼命同归于尽的架势,林沙此时心神已完全融入《杀人歌》的汹涌意境之中。
刀光凛冽,舍我其谁?
“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男儿事在杀人场。胆似熊罢目如狼。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
如疯如魔如痴如狂,刀芒如匹练纵横,好似一堵刀光组成的白墙。林沙更是好似从地狱走出的魔神,浑身杀气冲天不管不顾猛打猛冲,竟是放弃了防御一刀换剑一副亡命的疯狂架势。
疯了疯了,这小子绝对疯了!
就是以傅采林的心智阅历,这一刻都不禁呼吸急促手忙脚乱。
以剑光布置好的天地棋盘,在这一刻也出现了崩溃迹象。
手中长剑连连震颤。剑身不停传回道道或凶猛霸道或隐晦难防,或汹涌澎湃或细雨连绵的劲道,手臂阵阵酸麻难耐难受之极。
“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
林却不管这些,刀势连绵勇猛精进,杀意滔天不留余地。
“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当心中闪过这句诗之时,沸腾的杀意好似达到了一个极限顶峰,体内气血流速和真气的运行速度,也跟着沸腾咆哮达到了一个极致。
此时他浑身杀气缭绕,杀意之强甚至引得傅采林都出现了瞬间幻觉,好似置身修罗血海,片片刀光更像是血浪席卷,一浪连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汹涌澎湃惊人之极。
嗤!
傅采林终究只是人不是神,手中长剑演化出的天地棋盘,终于没能顶住林沙精气神达到颠峰甚至混合为一的狂猛攻势,顺奖崩塌身上不知何时衣裳破碎露出一道浅浅刀痕。
第七百四十章 杀意滔滔刀光凝(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