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响午,张震来到一间破烂不堪的木屋前,这里,曾经是张震跟胖子一起居住过的木屋,此时已经被别人居住。
回想起当年与胖子一起度过的艰辛,张震就是满脸的感叹。
“哎!你小子是什么人?”正当张震回想的入神之际,突然从身后传来一个粗犷的汉子声。
张震回头一看,这人竟然是一个年仅四十的中年大汉,见到此人后,张震微微一愣,因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追着他打的王执事。
王执事似乎没有认出张震,看到张震后只是眉头一皱,奇怪张震是如何来到此地,出声的问道:
“你是谁?”
听了王执事的话,张震没有回答,而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王执事见了,立刻恼羞成怒了起来,要不是看这青年穿着较为干净,以他这脾气,恐怕早就一鞭子轮上去了。
“喂,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没听到吗?”
王执事见张震不说话,有些怒了起来,要知道在这田园内,除了自己与那些干活的农民,根本不可能有什么贵公子前来,能来此地的大多是一些偷吃粮食的老百姓,在看张震衣着也不怎么华贵,十有八九应该也是后者。
想到此处,王执事终于忍不住出手,“啪”的一声,手中的鞭子就飞了出去。
王执事虽然不会什么武功,但是在王府里混了这么多年,鞭子功夫倒也变得熟能生巧起来,这一鞭子虽然比不上武林高手,但也绝对能将人抽个半死。
不过这鞭子在厉害又怎能伤到张震,张震左手轻轻一动,就将那快速抽来的鞭子抓个正着,任凭王执事如何扯动,张震也站如青松。
“你······”王执事大怒,在王府内,他何时收到过如此侮辱,立刻准备叫人,但他还没有开口时,张震就左手一拽,就将那王执事抽飞了出去。
“王执事,你难道忘了张某,当初张某可是被你天天追着打啊!”张震看向那呲牙咧嘴的王执事,沉声说道。
本来王执事想要拿出烟花,向府的侍卫求救,但听到张震这话,立刻努力回想,但半响后依旧毫无结果,满脸疑惑之色。
“哎!看来王执事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就是当初的张震。”
“什么,你是张震?”
王执事听到这话后,身子立刻一颤,眼中露出难以置信之色,脸色苍白起来,神色中带着惊恐。
这也难怪,以前他将张震打个半死的时候是常有的事,如今对方既然仙术有成,那还不找他报复,但是这几年来张震的变化是在太大,竟然一下子没让他认出来,否则那还会像刚才那样耀武扬威,恐怕早就跪下求情了也说不定。
“张仙师饶了小子吧!啊!不对,是张祖宗,你就饶了小子吧!小子狗眼不识泰山,你大人有大量,就把小子当成一个屁,把我给放出去吧!”
苍茫中的王执事反应了过来,噗通一声跪下,颤抖的看向张震。
张震见了,神色阴沉,一语不发,冷冷的看了王执事一眼,半响后才开口说道:
“当年的事情我当然不会去跟你一般见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这双手欺压百姓无数,今天我就废了它,你就当是个因果报应吧!”张震谈谈开口,右手一抬,两道风刃飞了出去,将王执事的双手砍断,两道鲜血从中喷出,王执事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
看了看倒地不起的王执事,张震这才一个转身,离开了此地。
张震走后,一些躲在屋子内偷看奴仆走了出来,之前他们并不是没有发现这里的动静,只是因为怕殃及池鱼,这才躲在屋内不敢出来,如今张震既然离开,他们当然要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一些奴仆时而的向王执事身上踢上两脚,时而吐了几口唾液,显然平日里王执事对他们的欺压绝对不少,如今全都爆发了出来,而王执事如今成为了废人,恐怕以后都不会出现在王府内,倒也不怕被他报复,这才是这些农民敢复仇的原因。
站在远处手持皮鞭的青年见,对此完全无动于衷,丝毫没有念及过去的同事之情而上前阻止,反而看向张震离开的方向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如果张震在此,定会认得,此人还是和他曾经一起种过地的李二狗,只是现在却出人意料的混到了执事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