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昨看贺骋抬眼瞪着他,连忙的说道:“是是是,我是说错话了,是那两个人心思歹毒,我夫人可是个心地善良的。”
“那可不。”
沈昨看她抬下巴的傲娇劲,就又笑着说道:“是,不然也不会因为同情我,所以对我以身相许了。啧啧,我的媳妇,可是天下第一大善人。”
贺骋哼了一声,“得了便宜,还卖乖。”
“说说吧,我夫人打算如何处置人啊?”沈昨双手枕在脑后,整个人都有些懒洋洋的,一双眼睛就这么深情脉脉的看着自己媳妇,用眼神在自己媳妇那好看的脸颊上面描绘着她五官。
贺骋哼了一声:“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就算她不伸手,也是要收拾他们的。毕竟这两人实在是太碍眼了,谁知道哪天就憋出了坏水了?”
沈昨点头,一副赞同的样子:“是是是,你说的对,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他又翻了个身,伸手把人给抱了个满怀。说道:“对了,皇帝同意我入军营了,只是让我去做粮草将军,好些时间都回来不了,可如何办啊?”
不是普通的训练营的官兵,而是真实的进入军中,这是祖父的心愿,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能够得到军营里面贺家心腹的认同。以后也能够心甘情愿的追随于他。
贺骋想到沈昨的身份,只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男人的头发要硬点,摸起来不如女子的柔软,但却能让人感受到踏实的感觉。“祖父也是为了你我好,虽然我也不想要和你分离。只是短暂的分离,也是为了长久的在一起。”
“你先去吧,到时候我看看能不能去太后或者太皇太后那里求得一点恩典,让我可以时长去探望你。”年轻小夫妻,分开太久,总不是什么好事情,再好的感情,都容易在时光中变淡。
沈昨嗯了一声,声音闷闷的。“这段时间,饮食上面多家小心,还有屋子内,熏香摆放的东西,都多留意,你的身体永远是最重要的。我们还有很多年,从黑发到白头,我要永远都和你在一起。”
贺骋抿唇,笑的甜丝丝的。“那你别嫌我烦。”
沈昨心里稀罕极了这个嘴硬心软的人,连忙的剖白自己的内心,“哪里会这么想呢,你就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仙子了,我哪里看得上别人。”
“谁知道呢,山珍海味吃多了,总觉得腻味,想要吃糠咽菜感受一些生活。这种事情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沈昨......“媳妇啊,你这张嘴,可真的是厉害极了,我认输还不行吗?”
贺骋放肆的笑出了声。
第二天一早,沈昨出门去贺国公府上,贺骋早起梳妆,用了早膳之后,就开始在房间里面读书,只等待这坐不住的人自己上门来作妖。
果然,没一会的功夫,玉氏姐妹就一起过来了,两姐妹身穿同款不同颜色的齐胸襦裙,颜色清新,又正是好年华,娇嫩新鲜的如同一株并蒂花似的。两人款款上前面来行礼,给贺骋请安。
贺骋挑眉,放下手中的书本,语气不冷不热,和寻常时候一样:“今天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竟然想起来给我行礼来了。王爷在的时候,就已经免了你们做这些辛苦的活,一会王爷回来了,可要心疼了。”
“王妃哪里的话,您是王爷的正妃娘娘。是这府里的正经主人,我们姐妹之前是不懂事,刚来王府也不熟悉,所以才有些不懂规矩,如今已经幡然醒悟,从别的地方知道了这做小的应该如何。”
“我心中感念娘娘您仁慈善良宽宥,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和姐姐都会规矩的过来给您行礼问安。早晚都不落下。还请娘娘不要厌烦才是。”
贺骋也没拆穿点头,“行吧。您们既然硬要如此,我也就不拦着你们了。”
两人第一天上门,十分的规矩,把这里的情形摸透了以后,就开始给这边送东西了。有时候也添加一些盆栽过来。
几天后。贺骋有些身体疲乏,更加惫懒了一些。
玉氏姐妹还有害怕。听到府医说这是春秋时候的正常情况,人总会有一些的疲乏。才把心放了下来。心中你是想着这江湖郎中有两把刷子,竟然连正经大夫也没看出毛病来。
玉慈胆子大了一些,接下来的两天。把药加大了许多。
只三天后,沈昨看她情况一点儿也没有好转,干脆的向太医院那边找了一个大夫。这太医是个比较有经验的也知道这些妇人内宅的阴私手段比较多。所以干脆的说。王妃是中毒了,可能以后都不会有身孕。
整个京城都一片哗然。昭王爷一怒之下,彻查后宅。终于在侧妃那里搜寻到几包还没有来得及处理的毒药。又利落地把两人的贴身丫鬟给抓了起来严刑拷打。
两个丫鬟经不住恐吓,直接的就把自己的主子给出卖的干干净净。
这下子人证物证都在。玉氏姐妹再怎么狡辩都洗不清了。沈昨故念两人是皇帝送来的,只把人给捆了,塞了布条就送到了家庙去了。
稍后,沈昨直接捧着自己的王爷令牌进宫,请求皇帝把自己的王爷名号掳了。连治家都做不好,还把皇帝送去的人送走了,更是对不起自己夫人。对不起贺家先烈……
连去军营当小兵他也不去了。只想要守护自己夫人。
皇帝……
被自己的人打了脸,恨不能把那两个蠢货给掐死。干什么不能动动脑子,下毒也不知道收敛一些。还被人抓了个正着。以后自己在给别的大臣送美人,怕是别人都不觉得是恩赐了。
他打落牙齿和血吞。还得安抚人:“从军这事是说好了的,君无戏言,覆水难收。你就顺从了贺国公的心意,安心去。王妃心里郁积,她若愿意可以和你一起去。朕会寻妇科圣手给她治疗,办法总比困难多,会好的。”
至于那两个美人。他是提都没提,就像是不知道有这两人一样。提就是打脸。
沈昨哭诉了许久,从宫中捞走不少好处,才被皇帝头疼的赶走了。